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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80字博士毕业论文现代语言学中汉字、音韵和现代语音形象的再现

论文类型:博士毕业论文
论文字数:35680字
论点:现象学,语言学,理论基础
论文概述:

话语的效力原本并非暴力,它对于世界之可能向我们展现为世界具有一种根本的意义,也可以说,它乃是我们精神的故乡。

论文正文:

第一章导言

 现代汉语在现代语言学文本中是如何被再现的?——这一听来颇具文学批评色彩的问题是本文讨论的核心。诚然,本文并非文学研究,然而它亦非一般意义上的语言学研究;就其本质而言,毋宁说本文是一项以语言学研究为对象的哲学研究。它不在任何通常意义上推动语言学作为一门科学,尤其是实证科学的进步;相反,它将语言学文本视作和文学文本及其他一切思想作品一样可以进行哲学反思——包括诠释和解构——的对象。在下文中我们将详细阐释这样做的重大意义。这里首先要指出的是,读者应抛弃这样一种成见,即认为科学研究必然比其他各类研究(比如艺术研究和哲学研究)更为精确可信。如果有人认为从后者来反思前者不过是标新立异的夸夸其谈以至无理取闹,那么本文将证明他们是错的。这种证明甚至可以从对语言学自身定义的反思开始。长久以来,语言学一直被认为是“对语言的(科学)研究,一代又一代对语言和逻辑极为敏感的语言学家对这个说法似乎也未有大的疑虑。然而问题是:语言学既研究语言,那么它是否研究自身所造成的语言?如果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么“语言学研究语言”的说法便是不严谨的;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语言学势必将每一次新研究所造成的语言纳入研究范围以至无限循环而无法成就自身。这是因为纵使语言学家对言语的无限可能性已有所认识,他们也不可能在说话的同时以不含循环论证的方式将自己所说的话变成诉说的对象,如此也就无法同时知道这些言语是否有异于已经得出的关于言语的甚至语言的结论以至造成另待研究的言语甚至语言。因此,笼统地说“语言学是对语言的(科学)研究”无疑隐含着悖论。更严格地说,这是一个在逻辑上称为“自毁命题”的命题,其矛盾在于:对一个东西的研究意味着以某种话语再现它,而再现之为再现必然要求再现对象的不在场,如果语言学对语言的再现要求语言同时在场,那么我们如何让一个东西既在场又不在场呢?已知矛盾源于自我指称,却不能在定义中排除它,在此我们走到了思想中的一个关键点。我们不妨先将语言学的问题暂时搁置,而来看一看另一门科学——物理学中的情况。当我说“物理学乃是对一切物理现象的研究”(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时,自指的矛盾同样存在,虽然并不明显。我可以在说话的同时将话语行为作为一种物理现象对象化,此时在场的是对象化之后形成的一种物理学话语,但如果我所说的本身便是这样一种物理学话语,那么它是无法在第一次作为有意义的话语被在场地呈现时便同时..被对象化为某种物理现象的:我无法既让某种意义呈现,同时又令它的肉身缺席。因此,物理学的话语呈现是不能被物理学作为物理现象合乎逻辑地进行研究的——无论它可能被看作声学现象、力学现象还是大脑里的电学现象。当然,正如前文所言,这“一点”限制在物理学中“并不明显”,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看到,物理学的真正进步恰恰来自物理学话语的革新。物理学的话语无法被“物理地”还原,然而科学哲学家的研究表明,这一矛盾的焦点恰恰是物理学生命的生发之处。 第二章 语言学文本的现象学 2.1 “理论基础”的“理论基础” 某种常识告诉我们:本章应该做的,是立即为后面的讨论打下一个坚实的“理论基础”,并制定一套切实可行的“工作方案”。然而有趣的是,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将不得不进行一场独特的“解构话语之建构”。对于这个貌似荒谬的任务背后的深意我们在上一章中已经有所阐述,这里它之所以显得特别有趣,是因为我们的“理论基础”恰恰是从所谓“理论基础”的问题开始的。“理论基础”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根据某种常识,理论和实践无疑是呈如下的关系:理论来自实践,又可指导实践;实践产生理论,并可检验理论。这一常识进一步同一种关于“物质”和“意识”的关系的常识相连,并在根本上决定了我们对于学术研究的一些最基本的看法。这些看法中的一条认为,不仅纯应用性的实践,就是学术研究本身作为一种实践也是受理论指导的,或者说是有“理论基础”的,这个“理论基础”来自以前的实践,新的实践不仅是对它的应用,也是对它的检验,通过对建立在“理论基础”上的假设的证实或证伪,理论被不断地完善,其对实践的具体指导价值也随之越来越大。果真是这样的吗?毫无疑问,近百年来的科学发展和技术进步可算是对上述观点的最好证明。但是另一方面,以上表述的一个必然推论却也令我们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则著名的“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故事;在暂时表示心悦诚服的同时,好奇心还是驱使我们抑制不住地想问:在那产生第一个“理论基础”的伟大实践发生之前的短暂瞬间,人类是怎样在一种毫无任何知识的深渊中挣扎的?是否真有一种自身没有任何“理论基础”,却产生了第一个“理论基础”的神奇的实践?它又是怎样将人从无知的深渊中解救出来的?以上问题也可以表述为:在一个纯物质的世界里,“心”究竟是如何诞生的呢?当然,某种权威观点早就断言:先有实践再有理论,“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可是对于“物质”和“意识”的对立我们同样感到迷惑:如果说“物质”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是“万事万物的抽象”,那么它难道不是一种“意识”运作的结果吗?Kuhn 的发现对于我们回答科学研究之“理论基础”问题的极大启发性就在于:他指出了所谓“理论基础”的“非基础”本质。科学之“范式”作为一个集理论和实践于一身的发生源,在根本上就是一个自我缔造、自我再现的话语体系。“具体的科学成就,作为专业承诺的一个焦点,要比可能是从其中抽象出来的各种概念、定律、理论和观点更在先”。换而言之,在同一“范式”下对世界的科学认知乃至改造根本上都是一个“范式”在活生生的生命体验中自我诞生、自我成长的过程。我们以为某项科学实践是建立在某种“理论基础”上的,实际上在同一话语体系内,理论和实践总是互为基础的,这种互为基础和本章开头提到的“实践产生理论、理论指导实践”有着根本的不同——毋宁说,实践本身就是理论的肉身:本质深处,与其说是某项研究证明了某种观点,不如说是这种观点所依托的“范式”再一次在这一研究中成就了自身;与其说是某种事实证实了某项假设,不如说是我们在这项假设所基于的整个理论假设的背景下看到了这一“事实”本身。 2.2 再现:历史的延续与断裂现象学是什么?现在也许是我们必须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认为,现象学就是对上文所说的“话语的发生学问题”——或曰“认识之可能性问题”——的研究。然而,在这种研究中现象学究竟采取什么样的立场,又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呢?在本文终于进入其对自身的所谓“理论基础”的正式探讨时,人们或许正以训练有素的现代学术头脑期待着通过一场对现象学卷帙浩繁的文献的全面回顾来把捉这场绵延一个世纪的哲学运动并同时把捉我们的这篇文章本身:现象学有哪些基本的研究成果和代表人物?我们的这篇文章又是属于哪门哪派得自谁的研究规范?通过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我们终将确立自己在现代学术精密而庞杂的分工系统中的位置,于是认识、讨论乃至评价都可以发生了。然而问题是,现象学很可能根本拒绝这样一种把捉。是的,虽然我们不能以将本章无限扩充为代价谈及现象学的方方面面,我们仍将涉及现象学的一些分支,并将表明自己的解构主义立场。但是,现象学精神的更彻底的表现也许正是对自身话语的绝对性的推翻。因此,尽管表面上看来我们费尽周折终于即将踏上我们的“理论基础”,但诚如前文所言,所谓“理论基础”根本不是“基础”,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必须不断提醒自己,无论我们说自己是现象学也好、解构也好,我们的话语,如 Heidegger所说,正是我们最“没有把握”的,它只给我们提供一种“朝向”,但因此也最有意义。关于这一点,我们也许还可以从下面的两段话中得到进一步的启示:任何具体现象学的分析内涵和直观结果在这里13都应当——用一个现象学的术语来说——‘被加上括号’,‘被排斥’在我们的视域之外,惟有那些贯穿在所有这些学说和学科之中,从而使它们得以成为现象学的东西,才作为它们共同拥有的形式财富留存下来。我们的目光关注于它。——这可以算是对现象学的一个主要方法,即对‘现象学还原法’的一个通俗的、然而并不庸俗的运用。(现象学的方法)意味着使现象学最初得以成名的立场。从上面的分析中我们已经可以体会到现象学的一种基本思想,这一思想实际上正是对思想之为思想的还原式的追问。现象学的创立者 Husserl 认为,现象学是对“本质”的研究,而这个“本质”在根本上是只能被“直观”的。这也就是说,我们的一切认识——包括知识、概念、语言、话语——的来源是不能靠对认识本身的先在规定而认识的,因此,这个来源既不是唯心主义所宣称的某种先验实体,也不是旧唯物主义所主张的硬邦邦的“客观”。曾评价说:“现象学最重要的成就也许是在其世界概念或合理性概念中把极端的主观主义和极端的客观主义结合在一起。而这也就将现象学的立场与本章开头的讨论直接联系了起来。 第二章 语言学文本的现象学.............92.1 “理论基础”的“理论基础”.............92.2 再现:历史的延续与断裂.............142.3 语言、语言学和语言学文本.............22第三章 现代汉语与现代语言学文本.............353.1 比较的悖论与“东方主义”之诘难.............353.2 现代汉语的语言学再现.............48第四章 文本的结构考察.............664.1 “科学教科书”与文本的话语特征.............664.2 作为“身体”的声音和作为“躯体”的声音.............84 结论 按照我们对于再现的理解,所谓“结论”在很大程度上也只是一种对前文的再现,而若要凭这样一份再现来取代前文的一切论述,其结果恐怕就像凭一张讣告去了解一个人的一生一样荒唐。因此,这份总结越是能代表前面所有的内容,那么前面所有的内容就越是不值得一读,它就象一次荒唐的人生一样毫无真实性。在希望我们的这篇文章至少能够不在这种意义上太荒唐的同时,我们愿意以一句的话作为它的结束(未经省察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我们相信,概念的再现并不能取代真正的意义,在人们普遍相信“知识就是力量”的今天,真正需要的恐怕仍然是对一切“知识”及其“力量”的前提的反思。当然,这种反思也就不能带给我们任何现成的“知识的力量”。正如我们在本文开头就已经表明的,本文也不在任何通常意义上推动语言学作为一门科学,尤其是实证科学的进步。在对知识话语的建构上,可以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本文没有任何实用价值。然而,如果人们还记得那无用之大用,或许他们终会惊异地发现,正如古埃及人相信Osiris 既是死亡之神又是复活之神,我们把“死亡”还给了话语,从此它又有了生命的气息。 参考文献 1.爱伦.坡,2005,《摩格街凶杀案:爱伦·坡小说选》,张冲、张琼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安徒生,1992,《安徒生童话故事集》,叶君健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3.巴雷特,1995,《非理性的人》,杨照明、艾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4.巴特,2000,《S/Z》,屠友祥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5.鲍林杰,1993,《语言要略》,方立、李谷城等译,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6.布龙菲尔德,1980,《语言论》,袁家骅、赵世开、甘世福译,北京:商务印书馆。7.岑麒祥,1958,《语言学史概要》,北京:科学出版社。8.陈波,2005,《逻辑哲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9.陈嘉映,2001,“中译者后记”,维特根斯坦,2001,第 362-368 页。10.陈澧,1984,《切韵考》,北京:中国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