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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366字博士毕业论文儿童文学:叙事主体与客体主体——1980-2010年儿童文学中的儿童叙事研究

论文类型:博士毕业论文
论文字数:82366字
论点:儿童文学,儿童,教育
论文概述:

本文是文学毕业论文,我们可以从以下三个层面来对儿童文学童年叙事进行考察:一是分析文本,通过文本细读考察作家在作品中塑造了怎样的“童年”对象;

论文正文:

第一章是“社会寓言”框架下的童年重建

第一部分:儿童文学秩序的打破重建后的回归

在“文化大革命”的十年里,儿童文学的发展遭遇了重大挫折。优秀的中外儿童文学作品一度被彻底抛弃,留下了一个千疮百孔、枯萎的儿童文学花园。1976年10月,随着“四人帮”的垮台,儿童文学也迎来了新的希望和曙光。然而,重生的速度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容易。十年的灾难不仅给儿童文学带来了杰出的精神文化遗产的破坏,也导致了儿童想象力的严重断裂。当人们再次拿起笔,看着孩子们的世界时,仍然萦绕在他们耳边的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文学观念和创作原则。有一段时间,儿童文学和整个文学创作一样,陷入失语的尴尬境地。站在“文化大革命”留下的文化沙漠上,人们渴望重建一种范式,作为新时期儿童文学复兴的信念。环顾四周,最好的选择是穿越“文化大革命”的荒凉,回到迷失之前的美好时代。

从今天的角度来看,20世纪50年代的儿童文学是一种受主流意识形态控制、以“教育工具”理论为基础的文学创作模式。这绝不是儿童文学创作的理想形式。然而,对于那些刚刚走出“文化大革命”泥淖的人来说,他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儿童文学“黄金时代”的耀眼光芒。一方面,客观地说,20世纪50年代确实是儿童文学发展的黄金时期。当时,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人民政府在教育发展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儿童文学作为儿童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受到了充分重视。在相关政府机构的领导和支持下,中国先后成立了两个专门的儿童图书出版社:中国儿童出版社和中国儿童出版社。全国各地恢复和建立了许多儿童和青少年报纸和杂志。1954年,中国人民保卫儿童全国委员会颁发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四年来(1949-1953年)儿童文学艺术创作奖。所有这些都为20世纪50年代儿童文学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的环境。在国家对儿童文学事业的大力推动下,这一时期形成了一支专业的儿童文学作家队伍,其中包括建国前从事儿童文学创作的作家,如叶圣陶、张天翼、陈伯吹、严文静、邱冲、何毅、鲍蕾、郭峰等。,以及20世纪50年代中期以后逐渐成长起来的年轻作家,如柯岩、肖平、徐光耀、刘真、高相阵、刘厚明、任溶溶、任大林、任大兴、葛崔林、洪陶勋等。特定的社会条件为儿童文学创造了良好的生态环境。当时,大量儿童文学作品出现,许多优秀作品诞生。因此,当人们谈论这个时期以后,他们经常称之为中国儿童文学的第一个黄金时代。从成就来看,20世纪50年代确实值得回忆和思考。另一方面,主观上讲,先后经历过“十七年”和“文化大革命”的人也对20世纪50年代有很深的怀旧之情。巴马在他的作品中曾经说过,中国儿童文学基本上是由一群在“文化大革命”后的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成长起来的中年有权势的作家经营的。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他们与前辈保持着深厚的“师生”友谊。这种对老一辈作家写作标准的真诚尊重促使他们渴望回到20世纪50年代。这些中年作家不仅处于领导地位,可以说在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混乱和失落之后,当时的人们的情绪趋于回到20世纪50年代的整体。他们试图重建与支离破碎的历史的情感联系。对于儿童文学来说,它所承载的童年想象和童年记忆能够唤起人们对失落时代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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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是“教师”视角的选择和“启蒙者”身份的回归

在“文化大革命”的十年间,中国知识分子在身心上遭受了巨大的迫害和折磨。在这段历史中,他们不仅失去了作为精英和启蒙者的尊严,甚至连最基本的生存权都无法保障。对知识分子来说,“文化大革命”的结束和一个新时代的开启与新生活同样重要。1978年3月18日,重新主持工作的邓小平在全国科学大会开幕式上庄严宣布,知识分子已经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代表着国家意识对知识分子的政治接受,知识分子从此重新获得了身份。然而,重新获得身份的知识分子不再享受“五四”启蒙精英的风光。他们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荒谬,被允许以更加谨慎和谦卑的态度对待他们面前的世界。他们还被允许以更加冷静和和平的态度面对历史和现实中的自己。他们享有知识分子的地位,但不能超越这种地位。他们是普通人,不是瞧不起所有生物的启蒙者。他们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是人民的代言人。

新时期知识分子的自我认同取向并不意味着他们彻底抛弃精英意识和启蒙精神。相反,他们一直试图恢复他们被剥夺的“启蒙者”身份。面对历史留给他们的烂泥,知识分子意识到他们必须首先与意识形态结盟,借助主流话语颠覆曾经被妖魔化的知识分子形象。在这种身份恢复的需求下,教师形象进入了作家的创作视野,成为新时期初特定历史语境下的特定文学形象。教师的选择一方面是因为教师是知识的拥有者和传播者,是启蒙者身份的象征,而师生之间的教与学关系在身份和形式上对应于知识精英对人民大众的启蒙。另一方面,教师在社会权力结构中的地位有其特殊性,这在于教师所占据的文化地位在现实中保持着教师与政治权力的关系,这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知识分子社会角色的隐喻。教师“虽然他们不能直接控制权力,但他们至少可以通过解释权力更接近权力的核心和解释权力的合法性来获得概念上的文化特权”。此外,作为权力的解释者,教师在一定程度上也享有相对自由的解释空。他不仅可以依靠政治权力的确证,还可以“通过文化批评来限制和抵制过度扩张的政治特权”这是教师的社会角色和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可以说,新时期初的作家们在他们塑造的教师形象中找到了一种知识分子的身份。通过塑造教师形象,被压制多年的知识分子的身份意识和社会功能得以逐步恢复和重建。\\u\\u\\u\\u\\u\\u\\u\\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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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启蒙与成长视角下儿童主体意识的建构

第一部分探讨儿童文学的“本质”和艺术话语的转向

新时期初,儿童文学通过提出多样化教育功能的理念,突破了旧的“思想教育工具论”的创作理念,摆脱了为政治服务的束缚,实现了内容和主题的丰富和拓展。虽然“儿童文学是教育儿童的文学”的说法在这一时期的儿童文学理论和批评家中继续存在,但将其作为儿童文学创作指导思想的观念已经开始松动。到了1984年左右,随着文学环境的变化和儿童文学本身的艺术成长,公开质疑“儿童文学教育工具论”的声音日益出现。显然,这一概念的存在严重阻碍了这一时期儿童文学的创作实践。然而,打破“教育工具”的概念并不像把儿童文学从政治枷锁中解放出来那么简单。在某种程度上,它已经成为人们思想中根深蒂固的概念。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中国儿童文学开始寻求回归和确认过去儿童文学艺术的本质,并以教育为导向,创作理念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1984年4月,资阳在《儿童文学研究》中发表了一篇题为《也谈儿童文学与教育》的文章,率先公开驳斥了“儿童文学教育工具论”。作者在文章中指出:“把一类文学‘儿童文学’描述为一种教育工具显然是不科学和不恰当的”,“把‘儿童文学’当作一种教育工具实际上是有害的”,因为“把儿童文学作为一种教育工具的使用使其背离了文学的特点,这就要求作者不要从社会生活出发,而是要从一定的思想和特定的主题出发,从而造成文学创作中的‘主题优先’现象。”(1)在驳斥“儿童文学教育工具论”的同时,作者并没有完全否定儿童文学的“教育功能”,而是将其作为文学功能的一部分。就文学功能而言,光说教育功能加上认知功能和审美功能更全面是不够的虽然作者对儿童文学“教育功能”的态度在整篇文章中有些模糊,但他一方面指出,文学所表达的内容很难用“教育功能”来概括。另一方面,他认为“思想、道德、知识、理解和美感的功能都被视为教育功能”和“似乎并非不可能”,另一方面,他明确指出“儿童文学教育工具论”的存在,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进步。

1984年6月,文化部组织的全国儿童文学理论研讨会在石家庄召开。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召开的第一次全国儿童文学理论工作会议。在这次会议上,与会者集中讨论了“儿童文学的特点与文学一般规律的关系”、“儿童文学与教育的关系”等问题。会上,“儿童文学教育工具论”遭到坚决彻底的拒绝。许多与会者认为,“毫无疑问,儿童文学应该具有教育功能。然而,在过去,儿童文学一直被描述为“教育儿童的文学”和“教育的工具”。这种配方有很大的缺点。最主要的是要分离和强调儿童文学的教育功能。它既不能解释文学艺术的全部功能,也不能从广义上区分艺术教育和教育。因此,很容易忽视艺术的特点,阻碍艺术质量的提高。事实上,“儿童教育文学”和“教育工具”的口号是在“左”的影响下于20世纪50年代提出的,今后不应重复使用②“长期以来,由于“左”的影响,许多人对“教育”的理解非常狭隘,“教育”往往成为“教训”和“说教”的同义词。然而,“教育功能”通常被认为仅仅是指政治思想和道德的作用。这样,许多作者在创作时往往忽略艺术的客观规律,不是从生活的角度,从美学的角度去提炼主体和创造人物,而是从概念或“问题”去捕捉主题、结构作品,甚至纯粹是为了说明一些思想和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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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现实反思与童年情结:80年代儿童文学作家的精神空

大约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儿童文学的创造性思维和艺术实践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自1982年以来,中国的儿童文学创作和工作团队开始欢迎极其重要的军事扩张。在此期间,“文化大革命”后招收的大学生刚刚毕业,其中一批被分配到与儿童文学相关的出版社、报纸和编辑部。他们的数量是前所未有的。巴马认为,这一时期青年编辑的出现在儿童文学的发展中发挥了特殊的作用。这一特殊因素在于,它为儿童文学“有力地传达了一批新的知识结构特征”。他们的思想和知识结构更多地指向“文学”,包括哲学和美学,而不是简单地指向儿童文学。这对接近中小学教育的当代儿童文学传统观念形成了强大的冲击和干预。一方面,通过修改和整理手稿,可以促进儿童文学的创作实践和艺术更新。另一方面,许多年轻编辑也参与了儿童文学的创作。在很短的时间内,一大批具有文学理想和艺术储备的年轻人进入了儿童文学创作及相关工作领域。他们的到来给儿童文学领域注入了新鲜血液。

一些学者称这一时期和一些早期进入文坛的儿童文学创作者为“新生代”作家或第四代作家。这种称谓凸显了“文化大革命”前开始写作的年轻一代作家和老一辈作家之间的代际差异。生活经验和知识结构的差异使得两代作家在创作中呈现出完全不同的精神取向。前代作家在“文革”后的创作中唱出了“十七年”文学氛围的回归。他们试图通过证明“童心”理论来重建新时期儿童文学“黄金时代”的美好愿景。对于年轻一代作家来说,他们的精神世界更渴望突破和创新儿童文学艺术的话语范式,与前一代作家相比,年轻作家骨子里有着强烈的创作主体意识。一方面,这种创造性的主体意识来自于他们敏锐的时代意识和参与意识。在社会转型时期,年轻一代总能率先感受到时代的脉搏,积极跟随时代的节奏发出自己的思想。他们呼吸着新时期思想解放的自由空精神,包容和吸收着来自西方的哲学、社会和文化思想,感受着同一时期主流文学的潮流。同时,他们对国家的未来和社会发展也有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渴望参与新时代的精神建设。另一方面,这也与这一代作家的成长经历有关。他们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出生和长大的。在他们最关键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他们先后经历了文学梦想建立的“黄金时代”和撕碎所有梦想的“十年动乱”。这种特殊的成长经历引发了这一代人的精神混乱,同时也引发了他们对20世纪50年代文学创作的“光明梦想”的质疑。因此,当老一辈作家在回归时高举“童心”的旗帜,试图将20世纪50年代的文学话语体系重新应用于新时期的儿童文学创作时,当代儿童文学中熟悉的甜腻基调不再能在他们心中产生共鸣, 儿童文学的内在概念不足以支撑他们对国家未来的使命感和对文学艺术的追求,可以说,从儿童和儿童文学的角度来看,他们与上一代儿童文学作家之间存在着严重的决裂。 正因为如此,在20世纪80年代初的历史关头,年轻一代作家比老一代作家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心理压力。一方面,他们准备表达自己的冲动,另一方面,他们严重脱离了童年叙事话语的时代。面对这样的现实矛盾,年轻一代儿童文学作家的创作主体意识迅速觉醒,凝聚成一种共识性的创作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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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市场经济时代儿童文学对话关系的构建...................81

第一节儿童文学生产的转型与理论话语的更新……81

第二部分寻求对话:幽默的童年写作与儿童文学游戏精神.......89

第四章消费时代儿童文化和儿童精神的文学重构.........107

第一节消费时代的儿童文学与儿童文化................107

第二节文学复制时代的类型化叙事与审美幻象……116

第四章消费时代儿童文化和儿童精神的文学重构

第一节消费时代的儿童文学与儿童文化

世纪之交,消费文化在中国迅速崛起。它不仅有经济全球化、大众传媒和后现代文化的世界背景,也有中国社会转型的现实背景。消费社会最早出现在工业化进程较快的西方国家,是西方工业社会中后期的一种社会形态。在这种社会形式中,“富人”开始被“事物”所包围。在物质世界纷繁多样形成的“物的系统”中,人们的日常生活、社会关系、精神世界和观念都受到了深刻的影响和改变,从而呈现出消费社会的共同文化场景。这种转变始于西方发达社会,并逐渐大规模传播到世界各地。与西方社会相比,中国进入消费社会要晚得多。直到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日常商品生产的日益丰富和均衡以及电视和互联网等大众媒体的迅速发展,中国才开始进入消费社会。就中国整体而言,与西方典型的消费社会相比,存在明显的差距:“发达地区不仅存在地区差异,而且存在传统文化与消费文化的交织、冲突和融合。在充满消费文化观念的当代媒体的影响下,欠发达地区正经历着消费过早、消费超前等现象。所有这一切使得即将进入消费社会的中国呈现出复杂的局面,如消费文化的地区和程度差异。”(2)然而,消费文化已经开始渗透到社会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并对人们的精神文化生活和观念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进入21世纪以来,消费文化不仅是中国社会众多文化潮流之一,而且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文化语境,对其中的一切都有着强大的影响。新世纪的儿童文学是在这样一种文化语境的影响下生存和发展的。

在消费文化主导的时代,儿童文学的存在和发展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商品经济的发展、大众传媒的延伸和后现代文化的束缚都推动了儿童文学的新发展空。首先,伴随着大众消费的各种电子和网络媒体对儿童文学的存在和传播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电子和网络媒体的兴起与消费文化的兴起密不可分。电子和网络媒体是大众媒体的一种。它的广泛应用不仅改变了人们获取信息的途径,也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和思维方式。电子和网络媒体使文化从寺庙走向民间。它弱化了精英文化和大众文化的界限,将人们的精神世界引向广场上的快乐和狂欢。当文化和文学开始世俗化时,它们也开始消费。可以说,电子和网络媒体的发展促进了消费文化的繁荣。电子和网络媒体在中国引入才几十年,但它们的快速发展悄悄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电子和互联网等新媒体的发展是儿童文学生存的双刃剑。一方面,电子和网络媒体的迅猛发展严重冲击了传统纸质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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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文学的发展离不开文学活动的语境。一方面,这种语境是由文学作品、文学批评和文学现象构成的文学内部语境;另一方面,影响和干扰文学活动的是社会、历史、文化等外部环境。在此背景下,文学形成了一种遵循自身艺术成长规律的发展模式,并不断受到外部语境的影响,这在1980-2010年儿童文学的童年叙事中得到了清晰的体现。

从儿童文学的内部语境来看,新时期以来的儿童文学实现了从教育到文学性到童年的本质确认。在这个过程中,儿童文学理论批评的建构和发展对促进儿童文学观的转变起到了更加重要的作用。例如,新时期初对儿童文学教育内涵的讨论,80年代中期后对儿童文学教育和文学性的讨论,90年代初对儿童文学文学性和童年性的讨论,伴随着大量探索性作品的出现和创作理念的创新。可以说,儿童文学理论的对话和争论为这一时期儿童文学的成长和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和支撑。

与此同时,转型时期特殊的历史环境和社会文化背景深深烙印在这一时期的儿童文学创作中。对于儿童文学作家来说,他们经历了历史和时代的精神洗礼,同时在创作中不断调整自己的身份和角色。他们是新时期初在国家意识形态保护下发现启蒙者身份的“教师”。他们是“启蒙者”,在对既定秩序的批判和反思中呼吁“人”的主体性。站在新旧交替的历史关头,他们首先感受到了新时代的自由,以行动积极回应时代的节奏,自觉肩负着以创新突破旧观念和旧制度的历史使命。20世纪90年代市场经济的出现迅速驱散了弥漫于时代空的泛政治社会氛围,并将作家从政治话语的力量领域中解放出来。在告别启蒙时代,作家面临着更世俗的标准、诱惑和选择,他们对艺术的追求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让位于满足市场需求和迎合读者口味。

作家将刻有历史时代标记的童年想象投射到儿童文学创作中,在童年叙事中创造了儿童主体的想象和建构。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的儿童文学创作中,儿童总是受到训练和塑造。他们的成长似乎充满了主动性,但实际上是在政治意识形态的约束下的被动成长。20世纪80年代,随着新时代的到来和作家启蒙视角的开启,儿童文学确立了儿童在儿童叙事中的主导地位。在启蒙精神的影响下,在儿童文学中,儿童主体被赋予支配自身成长的权力。在儿童主导地位初步确立的过程中,童年的意义和价值在某种程度上仍然与“人”的成长联系在一起,儿童的成长仍然在国家和社会生活层面得到考虑。20世纪90年代,随着社会文化语境的变化和儿童文学本身的艺术成长,儿童被进一步建构为不同于成人的文化主体。儿童的存在不仅是具有独立人格和成长主体性的“人”的存在,也是一种独立于成人的精神和文化的存在。基于对童年的这种理解和观察,儿童主体的生命体验和精神感受在儿童文学创作中得到广泛而深刻的呈现,儿童主体意识在儿童叙事中得到进一步建构。

参考文献(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