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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英国和中国的民族史与世界史的新趋势,英国近代史

探讨英国和中国的民族史与世界史的新趋势

17世纪中叶至20世纪初的英国近代史见证了英国资本主义制度的建立和发展,直至进入垄断资本主义阶段。十七世纪中叶的英国革命在我国史学界被普遍视为近代英国历史的开端。由于海外殖民掠夺和圈地运动的发展,资产阶级已经成为一股新的强大的政治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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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英国特殊的岛屿地理和环境为航海、海军发展、对外扩张和强大帝国的建立创造了有利条件。 岛国的地理和辉煌历史也在英国人中间创造了一个强大的岛国情结,形成了他们傲慢和排外的个性特征,影响了英国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本文研究英国。最大的帝国是大英帝国,拥有3367万平方公里的领主。 大英帝国(British Empire),由它的领土、领地、殖民地、托管国和英国管理下的其他地区组成,被国际社会和历史学家视为世界历史上最大的殖民帝国,统治面积约为3400万平方公里。 从5至6世纪日耳曼人的入侵到17世纪中叶资产阶级革命的爆发,是英国封建生产方式形成、发展和衰落的时期。学术界也认为诺曼征服是中国和英国古代历史的开端。 盎格鲁撒克逊人进入英国后,罗马人离开了,盎格鲁人居住在易北河河口附近和丹麦南部。1.古代世界的古代史始于300万至400万年前人类的出现,止于15世纪。它分为古代和中世纪两个历史时期,经历了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 历史通常指奴隶制时代。 一般包括原始公社制度时代 由于历史发展的不平衡,世界上没有统一的时间限制。1.文艺复兴是指反映14世纪至16世纪新兴资产阶级需求的欧洲意识形态和文化运动。 14-16世纪意大利人文主义作家和学者使用了“文艺复兴”的概念。 当时,人们认为文艺在希腊和罗马的古典时期非常繁荣。然而,

英国近代史

17世纪中叶至20世纪初的英国近代史见证了英国资本主义制度的建立和发展,直至进入垄断资本主义阶段。十七世纪中叶的英国革命在我国史学界被普遍视为近代英国历史的开端。由于海外殖民掠夺和圈地运动的发展,资产阶级已经成为一股新的强大的政治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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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英国和中国的民族史与世界史的新趋势范文

长期以来,历史被分为两大类:国史和世界史。世界历史最初指的是外国历史,但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世界历史更多的是指跨文化交流和全球历史。本文认为世界历史应该包括前者和后者。

英国和中国的新趋势

在最近的世界历史或全球历史的写作和研究中,美国人是最活跃的。从威廉·麦克尼尔的《西方的崛起》、斯塔夫里的《阿诺斯全球通史》到杰里·本特利的《新全球史》,美国人一直引领着时代潮流。相对而言,英国和中国的反应相对较慢。于尔根·奥斯特哈默尔(Juergen Osterhammer)在《牛津历史写作史》的词条“世界历史”中写道,世界历史和全球历史的兴起是20世纪80年代的一个新现象,并在90年代开始急剧发展。世界历史的兴起、发展和专业化主要始于美国。直到2010年,当作者写这篇文章时,一些国家才开始迎头赶上。[1]迈克·本特利在评论当代英国历史著作时说,我们正处于全球化时代。环境的变化使我们需要“世界历史”和全球环境、食物、衣服等的历史。我们需要进入这个既有条件又有限制、几近混乱的研究领域,充分认识到将英国与美国或欧洲的发展隔离开来将越来越困难。[2]

但是近年来,英国和中国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伯明翰大学历史系研究中国历史的娜奥米·斯坦登(Naomi Standen)教授表示,直到2000年,英国大学历史系几乎没有专攻中国历史的教师。中国历史只是以文学为中心的传统汉学的一部分。然而,到2013年,英国有20多个历史系设立了中国历史教学职位。[3]英国沃里克大学和牛津大学先后在2007年和2011年建立了全球历史研究中心。英国学者很快将全球历史研究的理论和方法付诸实践。2013年,沃里克大学的乔治·勒罗伊教授推出了棉花:创造现代世界的面料。2015年,牛津大学的彼得·弗兰克·潘教授出版了《丝绸之路:新世界历史》。[4]

中国的情况不同于英国。直到20世纪80年代末,中国有许多大学教师从事世界历史的研究。武玉秀先生在20世纪80年代初也提出了“世界历史的总体观点”。也就是说,在关注人类历史从低级社会形态向高级社会形态的变化和发展的同时,他也应该关注人类历史从分散到整体的发展。整个世界历史是对传统世界历史,即外国历史的补充,而不是替代。然而,从20世纪90年代到本世纪前10年,中国的世界历史教学和研究却处于低谷。直到2012年,世界历史才成为一门新的一流学科,世界历史学科才迎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中国对全球历史的研究起步相对较早。早在2004年,首都师范大学就建立了全球历史研究中心。2014年,北京外国语大学还成立了全球历史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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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历史与世界历史的对立

然后,我们需要探究为什么英国和中国对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出现的世界历史和全球历史反应迟缓,而最近又迅速跟进。我认为原因可能相似。最重要的原因是世界历史和两国的民族历史是对立的。

英国的世界历史深受启蒙运动的影响。启蒙思想家认为,人类有共同的理性,人类历史的发展有共同的规律,这可以通过历史研究找到。休谟、吉本和其他人是这一传统的代表。从德国引进的历史主义一方面表现为民族史学,另一方面表现为对史料的严格考证。然而,英国人首先分两部分接受了德国历史思想。例如,阿克顿勋爵认为德国的历史数据必须在方法上得到遵守。然而,作为一个著名的自由主义者,他也认为历史不能像德国人那样简单地等同于历史的本质,历史学家应该有现实的关怀。后来,英国世界历史和民族历史交替上升,如汤因比、巴拉劳等人在20世纪上半叶继续了英国世界历史的研究道路。暴力冲突发生在20世纪60年代。牛津大学著名历史教授特雷弗-罗珀对汤因比进行了系统的批评。他认为,尽管汤因比的“历史研究”非常受欢迎,但对专业历史学家[来说,这是“不真实、不合理和教条的”。从他开始到埃尔顿,实证主义学派逐渐占上风。事实上,埃尔顿也很坦率。此时,无论是谁倡导世界历史和全球历史,都会受到怀疑或批评。因为历史研究应该基于原始材料,否则就没有发言权。

中国也有类似的冲突。中国的世界历史是从苏联引进的。受苏联教条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史学,特别是“五种生产方式”的影响,历史学家的任务是探索人类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因此他们应该研究外国历史。因此,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到20世纪80年代末,中国更加重视世界历史。奥斯特哈默甚至认为,除了美国,世界历史工作者的最大群体可能在日本和中国。[1]中国的民族历史传统也来自德国。受德国历史主义影响的历史学家,如傅斯年,认为中国历史学家应该致力于中国历史的研究,因为中国有丰富的史料和历史批评的历史传统。在他们看来,在中国进行世界历史研究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数据条件也不够。一些学者把中国近百年的历史争论归因于历史学派和历史学派之间的争论。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到1980年代末,历史学派占据主导地位,而历史学派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复兴,有可能统治整个国家。王学典说:“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历史学派的学术和历史地位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甚至可有可无。”[[7]事实上,世界历史研究者大多属于历史观学派,这可以部分解释为什么中国的世界历史在世纪之交前后的10年里进入低谷。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改变了很多。首先,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全球化趋势越来越明显。在全球化时代,不可能不研究世界历史,因为世界历史是促进不同国家和文明之间相互理解和交流的重要工具。如果说国史的功能是培养民族认同感和爱国主义,那么世界历史就是一种“国际教育”,两者缺一不可。其次,西方学术界对历史的认识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过去兰克的史学占主导地位时,人们认为历史只是为了研究过去,但现在大多数学者认为历史也具有道德教育的功能,应该关注现在。从《棉花:织物创造现代世界》和《丝绸之路:新世界历史》可以明显看出,两位作者试图摆脱欧洲中心主义的影响,关注被历史遗忘的人和地区,探索历史与现在的关系。虽然两位作者严重依赖甚至主要依赖二手文学,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作品在学术界内外的受欢迎程度。当人们不再从方法或技术的角度来评判历史研究时,他们的心会变得比过去更宽、更窄、更极端。第三,数据条件的改善。过去,由于数据条件的限制,中国的世界历史研究往往不得不依靠二手资料,因此从专业研究的角度很难达到原始水平。然而,现在不同了。许多信息可以在网上找到并下载。现在的问题是没有多少人努力学习。

探索世界历史研究的突破

民族历史与世界历史的长期对立是我国世界历史研究和发展的重要障碍,我们应该如何打破僵局?这是我们目前真正需要关心的。目前,许多西方学者提出复兴世界历史,对此我深表怀疑。如果我们至今仍将历史视为哲学,世界历史将永远被看不起。严格地说,历史,无论是世界历史还是民族历史,都应该从原始材料开始。

如何打破游戏?首先,我们应该从努力提高自己的专业研究水平开始。我个人倾向于把世界历史分为两类:一类是传统的世界历史,即外国历史,另一类是“新世界历史”,即以跨文化交流为中心的全球历史。前者应更加注重具体问题研究和实证研究。尽管全球历史可以更多地利用综合,但它也需要做出选择,并尽可能将全球视野与具体问题研究结合起来。与美国全景全球史相比,英国全球史的研究对象更加具体,问题意识更加清晰。一方面,它反映了英国经验主义史学传统的影响;另一方面,它也是全球历史研究的进一步体现。中国世界历史学界对全球历史的研究起步还不晚,但迄今为止,似乎仍停留在关于全球历史的内涵、意义和可行性的争论中。这些争论不仅反映了一些学者对学术问题的偏好,也反映了一些学者对宏大叙事的不信任。就个人而言,我认为吴玉进先生在20世纪80年代对世界历史的全面研究值得借鉴。他不仅提出了世界历史的总体观点,而且对整个世界历史上的几个重大问题进行了深入而具体的论述,如前资本主义时代游牧世界与农耕世界的冲突与交流,15、16世纪世界历史的初步形成及其原因。从某种意义上说,作者认为吴玉进先生的整个世界历史是一部具有中国特色的全球性历史。3

其次,把自己的学术专长放在世界历史的大背景下,进行历史比较研究。摩尔是中世纪欧洲文明史的著名专家和世界历史学家。他在迈克·本特利编辑的《历史指南》中写下了“世界历史”这一条目。[8]他认为,从世界历史的总体发展来看,中世纪是欧亚文明大发展、大变革和大转移的时期。从公元1000年左右开始,欧亚大陆的农业不仅在范围上扩大了空,而且在生产和管理上变得更加集约,从而为以城市为特征的文明的扩张奠定了基础。然而,经济集约化和社会复杂化也对古代社会遗留下来的价值体系提出了挑战,使得文化精英作为传统价值体系的守护者面临危机。在应对危机的过程中,东西方文化精英对古籍进行了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重新解读,从而创造了适应各自环境的新的价值体系。在他看来,12世纪是欧亚大陆前现代传统建立的时期,是人类文明的第一次“大转移”。[9]布鲁斯·坎贝尔(Bruce M . S Campbell)是中世纪英国农业史上著名的专家,他最近转向研究中世纪晚期英国生态环境的变化。他同时将自己的新研究成果放入欧亚大陆的整体环境中,并于2016年推出了《大转变:中世纪晚期的气候、疾病和社会》。他认为,始于13世纪末的寒冷气候和大瘟疫给亚洲和欧洲大陆带来了广泛的危机,特别是人口急剧下降和经济萧条,迫使亚洲和欧洲大陆的各个地区进行相应的结构调整。以英国和荷兰为代表的西北欧洲地区,由于各种主客观原因,如混合农业容易适应气候变化的影响、农产品价格下跌时手工业的发展、波罗的海、北海和大西洋贸易的发展,成功完成了大转型。因此,在他看来,肯尼斯·波美拉茨的“大转移”源于中世纪晚期的巨大变革。从这个角度来看,民族历史和世界历史不是截然相反的,而是可以相辅相成的。[10]

第三,加强学术交流与合作,建设世界历史学术共同体。传统史学研究是个性化的。一个人和一支笔就够了。然而,今天的世界历史,尤其是全球历史研究,本身远远不够。它需要更多地发挥学术界的作用。勒罗伊教授在《棉花:创造现代世界的织物》的“引言”中指出:“尽管有可能获得大量的信息、解释和历史文献,但偏见在全球历史中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欧洲的学术和档案材料(西方语言)是问题的核心。这本书依赖于英语(在某种程度上还依赖于少量其他欧洲语言),这一点应该从一开始就弄清楚。我也许可以为自己辩护,指出在资料如此丰富的情况下,整理不同语言的历史有困难,但我只想说,缺乏语言技能和容易获得熟悉的资料从一开始就导致了有偏见的结果。”[11]勒洛教授遇到的问题,几乎所有从事世界历史,特别是全球历史研究的人都可能遇到。文化障碍、不一致的学术背景和语言的多样性使得世界历史的研究极其困难。除了个人的努力,团队合作也是消除上述障碍的重要途径。20世纪80年代初,吴玉进先生在武汉大学设立了15世纪和16世纪世界历史研究室。研究室的成员包括从事西欧、日本和中国研究的专家和学者。目的是希望来自不同地区或国家的具有不同语言技能的学者能够共同努力,相互补充,以书写真正完整的世界历史。今天,国内外学术交流与合作的条件比过去好得多。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越来越多的西方国家的大学希望与中国建立学术交流与合作。事实上,我们中国学者有很多关于全球历史研究的相关信息,比如棉花和丝绸之路的世界历史,我们可以和外国学者进行对话和合作研究。

总之,由于历史上民族历史和世界历史的长期对立,英国和中国的世界历史发展缓慢。然而,进入21世纪以来,在全球化和史学自身变革的影响下,两国的世界历史进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但是,仍然有很多工作要做,包括重视具体问题研究和实证研究,努力提高自己的专业研究水平,以消除国史与世界历史对立的影响,使我国的世界历史走向成熟,得到学术界的广泛认可。将个别具体研究置于世界历史背景下,进行历史比较研究。加强学术交流与合作,建设世界历史学术共同体等。

参考
[1] [6]于尔根斯特哈默尔。《世界历史》。阿克塞尔施耐德&丹尼尔伍尔夫。牛津历史写作史。第5卷牛津:牛津大学出版社,2011:108。
[2]迈克尔·本特利。《英国历史写作》。阿克塞尔·施耐德和丹尼尔·伍尔夫。牛津历史写作史。第5卷牛津:牛津大学出版社,2011:291。
[3]娜奥米·斯坦登。历史,而不是汉学——二战后英国中国历史研究的演变。中国社会科学杂志,2011.8.25。
[4]乔治·里略。棉花:构成现代世界的织物。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2013;彼得·弗兰科潘。丝绸之路:世界的新历史。伦敦:布鲁姆斯伯里,2015年。
[5]特雷弗-罗珀。“阿诺德·汤因比的千年”。邂逅。1957 (6): 14-28。
[7]王学典。中国近50年的历史。历史研究,2004(1):165-190;陈峰,王学典。导言。20世纪中国历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1-14。
[8] R.I .摩尔。《世界历史》。迈克尔·本特利。史学的发展。伦敦:路特雷奇。1997年:918-936。
[9] R.I .摩尔,“欧亚历史上的11世纪:中世纪文明趋同和分歧的比较方法”。中世纪和早期现代研究杂志,2003(1):1-21;《世界历史上的中世纪欧洲》。卡罗尔·兰辛和爱德华·德·英格力,《中世纪世界的伴侣》。牛津:威利-布莱克威尔,2009:563-580。
[10]布鲁斯·坎贝尔:《伟大的转变:中世纪晚期的气候、疾病和社会》。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2016。
[11]乔治·里略。棉花:构成现代世界的织物。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2013:12。


1刘新程教授对中国世界史学界关于全球历史的观点和争论进行了系统梳理和评论。刘新程:“中国的全球历史观”,《历史研究》,2011年第6期。
2武玉-秀:“世界历史”、“世界历史上的游牧世界和农耕世界”和“世界历史上的农业和商业”等。参见武玉秀:《武玉秀作品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7年。
3 1989年,丹麦历史学家叶小开·利特鲁普(·利特鲁普)在丹麦杂志《文化与历史》中以“中国特色世界历史”为主题,介绍了吴玉进先生对世界历史的总体看法。李弗莱:《中国特色世界历史》,武汉大学学报,1993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