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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44字博士毕业论文从神学人格到阶级意识——重新解读马克思宗教批判的政治动因

论文类型:博士毕业论文
论文字数:70144字
论点:黑格尔,马克思,政治
论文概述:

本文是政治论文,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总结了自己的哲学立场:它不决定于意识,而决定于存在;不决定于思维,而决定于生活;意识-思维存在-生活,这期间没有理念的相互

论文正文:

第一章“人的解放”和“阶级”作为中介:宗教批判的政治路径1.1以神学-政治论题为中心的神学人格。引言中提到的思辨有神论者,如谢林和小费希特、法律界的斯塔尔、神学界的新正统派和图宾根学派,组成了“反黑格尔议会大厅”,集体批判黑格尔宗教哲学 这些观点有明确的论据可以循着不同的道路前进:新教的目标既不是思考也不是行动,而是直觉和情感。它通过想象和直觉强调神性和人性的统一。 新教改革实现了神人精神生活的转向。虔诚的神学家认为,只有当宗教和形而上学并肩站在一起,公共领域才能完善和丰富。 对个人来说,用虔诚填满灵魂是所有宗教的目标,所以同样,可以看到上帝的意志统一了他所有的创造,公共政治的精神基础是人格化的上帝。因此,人类社会----国家----必须在包容各方的人格中达到顶峰。 根据封建政治观点,法律制度是神圣秩序在社会中的体现 在整个宗教社会氛围中,社区秩序是一个神秘而不可阻挡的整体。 所谓的正义意味着天赋异禀的君权之王,与社会各阶层一起,维持着整体的神圣秩序。所谓的正义不是现代意义上的人人平等、自由和博爱,而是确保每个人都在等级秩序中得到应有的地位,即“国王在议会中,法律是习俗”。 君主正统是社会政治权威的一部分。从这个意义上说,君主成为所有公民人格的活的统一,法治国家是君主掌管主权的“个人王国”。 黑格尔的理论反对者热衷于解释一个生动和个人的上帝,然后将国家意志与这种神圣的人格联系起来。这与启蒙者想要打破天主教政权——宗教权力——的意图是一致的。将国家作为上帝的使命移交给君主是对原始政治模式的妥协,也是基于信仰虔诚程度的争论,使得结论难以被其他人相信。 在他们看来,人格化的上帝是人类生活和人类政治的统一基础 上帝的绝对意志而不是上帝的理性是法律和持续政治秩序的源泉。斯塔尔提倡个人政治,它团结在上帝个人意志的君主周围。 这种政府体制反映了保守神学家的意图:“这是权威,而不是多数”。他们对启蒙运动和共和政治的敌意使得他们忽视了对基督教世俗化的理性解释。 实质上,“基督教德国”是一种落后的政治意识形态,只存在于现实国家和思辨精神的分裂之中 1.2神学/人文主义的颠倒悖论通过对神学问题的解构,人文主义获得了一种全新的彻底性。人类取代上帝已经成为一个政治平台。\"我们德国的政治自由只会随着我们的精神、道德和宗教自我解放而增长.\" 这是施特劳斯敏锐的标志。他创造了“左派黑格尔主义”这个术语。他的初衷只是为了驳斥意识形态界对耶稣传记的曲解,因为保守神学家对基督教神学的坚持已经达到了我们和敌人之间非此即彼的地步。 施特劳斯模仿法国议会的派系分类,将黑格尔派分为两派,并将自己归类为左派 这一概念随后被应用于更广泛的领域,分类如青年黑格尔派/老年黑格尔派、东正教/非东正教派、青年/老年等。归根结底,它指的是黑格尔内部的宗教批判维度 1833年,里克特在《灵魂不朽的新理论》中简要阐述了黑格尔哲学“不允许”个体灵魂不朽的观点。这篇文章引发了德国思想界关于灵魂问题的争论。从这篇文章开始,青年黑格尔派以革命宗教批判登上了思想史的舞台。回顾青年黑格尔派的理论活动,不难发现基督教人格作为一种特定的自我概念在德国思想界的一致主题及其在政治领域的延伸 1.2.1这一类型哲学的神学秘密围绕着实体与自我意识之间的争论,以及由神迹和幻象引发的人道主义之间的争论,这是青年黑格尔派研究的核心课题。 施特劳斯在开启神学研究氛围之前,被当时的神学家们贬斥为“基督教信仰的撒旦”,因为他用逻辑法和历史考证的方法解构了基督教的意义,尤其是耶稣的神学人格。布鲁诺·鲍威尔(Bruno Powell)曾经开玩笑说,在神学领域迅速成名的方法极其简单,那就是写一篇关于耶稣传记的批判性文章。它对当时的人、书和观点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像黑格尔一样,施特劳斯不承认灵魂的不朽,但他提出了自己的论点:灵魂不朽的思想只是主体试图从有限上升到无限并上升到概念的意志的表现。 第二章阶级意识:宗教批评与政治批评视角的融合共产主义的神圣性鉴于新教伦理与现代西方社会的同步发展,许多人自然认为宗教世俗化是资本主义的衍生物 然而,从严格意义上说,《新约全书》早在伟大的地理发现和资本主义兴起之前就已经开始了世俗宗教的价值诉求。在中世纪,欧洲国家经常分裂和争斗。教廷只是凭借其政治权威推迟了这一进程。 有必要纠正对启蒙运动和宗教之间关系的根深蒂固的偏见。它不是相信启蒙运动颠覆神学,抛弃宗教,而是追随新教改革以来世俗层面的精神解放。现代宗教问题与宗教内涵的变化有关:从宗教事务到“宗教”,从公众到个人。与启蒙的目标相比,它在于从崇拜神性人格到寻求尘世拯救的自然过渡——现实主义者的解放 与中世纪梵蒂冈不同,中世纪梵蒂冈垄断神权并利用神权凌驾于政治国家之上,新教对现代西方社会有双重影响。一方面,新教由于其不同的解释和流派,很难建立一个全面融合的公共社会。另一方面,新教给宗教本身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活力,即宗教融合了真实的人类情感,人类情感活动同时参与了宗教意识的重塑。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宗教批判是所有其他批判的前提”——人类不是在世界之外等待精神救赎的抽象概念,人类必须通过现实实践参与公共社会的重建,因此仅仅颠倒神学/人文主义是不够的。 根据第一章从费希特到费尔巴哈的介绍和历史线索,可以看出上帝的人格化和绝对的人本质上是同一条思辨的道路。这种共性可以追溯到卢梭,他为宗教世俗化的哲学审视奠定了基础:只有在基督教启示传统中,人的主体性才能通过理性精神得以重建。 卢梭认为,如果人格的底线没有预设,一个犯了不可原谅的罪行的人也可以把他的恶行归因于上帝的意志。上帝赋予人格自由,以便让人们选择做善与恶。在良心和欲望之间,人们必须牢记道德使命。 正如地心引力能洞察大自然的奥秘一样,至高无上的良知也是人性的基石。康德称赞普遍道德观是相当于牛顿力学的伟大发现。致力于自我批判的原因开始了从代表宗教权威的绝对精神、承载神学人格的集体意识到充当人类解放中介的“阶级”的过程 当然,黑格尔不可能期望基督教的世俗化能为专制国家提供宗教权威,也能为人民的政治革命设定先决条件。 就形象而言,在不断的抽象中,主体性原则像圣彼得一样,找到了新社会的坚实基石——世俗化进程 2.2法哲学批判世界观1837年秋,柏林大学的马克思病倒了。在康复期,他远离爱情和诗歌,开始认真研究黑格尔的主要作品。 从疾病中康复后,马克思毅然点燃了“浪费的脑力劳动”创作的诗歌和小说,并在朋友的推荐下参加了青年黑格尔派俱乐部(Dr. young hegelians Club)的活动。他还在家信中向父亲讲述了这一经历。 燃烧事件是马克思对长辈们务实的学术声明,标志着他摆脱了浪漫主义的影响,开始作为青年黑格尔派的一员从事理论活动。 斯塔尔认为黑格尔的年轻学生普遍持有共和主义并非偶然。神学人格的解体意味着政治主权已经从个人转移到国家。因此,君权的概念已经被共和主义所转化,财产权的概念表明了公民社会的共产主义思潮。 在众多青年黑格尔派成员中,除了切·斯卡夫斯基和施特劳斯从事对历史和宗教的客观解读外,大多数人主张用精神哲学来解读社会现实,寻求政治自由 年轻的黑格尔派成员声称是激进政治的旗手,马克思对他们的评价非常恰当:“我认为黑格尔学派的大部分非哲学转变总是伴随着从纪律到自由的转变。” 换句话说,为了确认政治生活中的人格自由,我们必须批判宗教和法律领域的经验形而上学。 2.2.1鲍威尔:无神论者的国家理想以往对青年黑格尔派的研究集中在马克思对施特劳斯、鲍威尔甚至费尔巴哈各自意识形态局限性的超越上。这些研究中的政治和哲学内涵基本上是在哲学变革的背景下解释的 这就引出了一个宏观问题,即如何看待德国古典哲学和政治哲学之间的联系 前者是否完全充当后者的概念框架和解释原则,后者是否仅仅是前者政治意识的延续?在这方面,克里斯·索恩希尔(Chris thornhill)的观点非常独特:德国思想中的政治秩序概念与人文主义哲学的本质问题密切相关。哲学为理想人性提供了理论解释,但它只是作为一种规范内涵而存在,不能直接合理地界定政治哲学的问题,如国家和权利。 在他看来,无论从历史上还是从概念上,德国政治哲学都与“法律中的形而上学”有着特殊的联系 上面已经提到了广松涉对青年黑格尔派的批判方法的划分。马克思和卢格显然属于法哲学的批判阵营 第三章人格逻辑的重构:政治批评的思想内涵..............................973.1“最后一个人”对“新人”的超越..............................973.1.1反思现代性的双重定义..............................983.1.2社会人格.....……1003.2个人原则:人本主义哲学中的利己主义困境............................105第三章人格逻辑的重构:政治批评思想史的内涵把“最后一个人”的人格超越转向“新人”——区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神圣性和科学性,有一个概念可以作为最好的借鉴。西马学者充分发挥了《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的人道主义关怀,创立了“社会主义人道主义”的概念 对它来说,虽然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成就可以作为旁证,但它仍然包含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在马克思主义的语境中,社会主义是一个具有整体重要性的科学概念,人道主义只是政治意识形态的一个组成部分。如果两者不重新考虑和调和,人道主义的普遍关注将局限于社会经济层面,科学世界观的革命性要求将被消除。归根结底,它只能演绎出一种基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神秘政治意识形态。 阿尔都塞认为,马克思理论的反人道主义倾向,正如它在历史唯物主义中的作用一样,意味着“拒绝把对社会形式及其历史的解释根植于有理论意图的人的概念中” 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从宏观上表现为集体人格。它有别于传统的抽象的人类概念,因为它蕴含着改造社会的现实感受。 长期以来,公众显然已经习惯于从具体历史事例的角度来审视马克思主义对“旧”理论的解释力,但很少从当时德国社会的总体情况来正视马克思主义在其所有“新”方面的科学前瞻性:它洞察到德国仍在萌芽的工业革命和政治革命;它要求无产阶级通过“社会主义”,即塑造一种新型的人格,成为一个实践的、革命的政治联盟。 结论:从宗教批判到政治批判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总结了自己的哲学立场:这不是由意识决定的,而是由存在决定的;这不是由思考决定的,而是由生活决定的。从意识思维到生存生活,这一时期没有思想的相互否定,也没有抽象的思辨方法。这是唯物主义哲学的简要总结。值得思考的是马克思后来的理论联系,即只有“由社会关系决定的个人生活的经验发展和表现,才最终能够进行理论解释” 形成社会关系的力量不是一个“神圣”的宗教概念,也不是一个与个人相关的利己主义原则,而是人类的本质——社会性的存在。 在马克思一生中,社会原则一直是他思考的对象。 对于费尔巴哈、鲍威尔、斯蒂尔纳和其他年轻的黑格尔派成员来说,人们被宣布为非人类,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很难抽象出特定群体中真正人类的概念,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建立对人类的全面理解。 马克思看到,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社会的人性——人的关系,即事物之间的关系,支配着社会个体。 “偶然性具有最尖锐和最常见的抑制人格的形式”,这给人们提出了一个明确的任务,即建立个人对偶然性和关系的统治。 换句话说,一个人个性的实现取决于社会关系。社会关系本身并不构成一个人人格的异化。 马克思认为,无论如何诡辩,斯蒂尔纳敏锐的个人利益都会违背自己的意愿转化为阶级利益,他将在社区独立的过程中获得普遍利益。 这种普遍利益和个人与社会的疏离构成矛盾。哲学必须正视这些矛盾。他们的解决途径完全符合共产主义原则组织的社会目的。 马克思做出了一个判断:精神哲学把人定义为一个自我认同的抽象概念,但忽略了一个事实,即人们长期以来被划分为对立的阶级。这应该是理论思考的前提,而不是刻意回避的结论。 人和社会的真正结合是自由人的结合,即无产阶级的存在。无产阶级和哲学将在人的本质上结合成革命联盟。 黑格尔认为人类历史进步的本质是精神进步,而马克思认为精神思维的所有真理,包括宗教批判,都只是一个面具或者只是部分真理。真正的真理是阶级真理和革命真理,只有这个真理才是合理的。 参考文献(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