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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范文中国现代化的矛盾与教会应采取的态度

论文类型:论文范文
论文字数:
论点:中国,现代化,基督教
论文概述:

法律毕业论文:中国现代化矛盾教会应取的态度 由硕士毕业论文中心,硕士论文组整理提供,本文阐述了中国现代化的矛盾与教会应取的态度

论文正文:

法律毕业论文:中国现代化的矛盾和教会应该采取的态度由硕士毕业论文中心和硕士论文组提供。本文阐述了中国现代化的矛盾和教会应该采取的态度。

1.要谈中国现代化的矛盾,首先要解释什么是现代化,什么是现代化,中国是否有现代化。

现代化是人类社会为了更有效地控制自然世界和促进人类生活,在政治、经济、技术等各个领域开展活动和建立制度的过程。地理(地理论文)系统。[1]

从“效率”的角度来看,现代化并不追求“公平”。从人类生活的“便利”来看,现代化并没有带来“幸福”。从“所有领域的活动和系统的系统合理化”的观点来看,如果一个社会只在一个领域或一个方面“现代化”,即没有“系统合理化”,那么它就不被认为实现了现代化。

例如,在城市交通领域,如果一个城市有许多先进的汽车,却没有一个合理的交通系统和司机自觉遵守这个系统,交通将是低效、不方便和危险的。这当然不是现代的。在北京,近年来汽车数量激增,交通堵塞如此严重,以至于人们经常哀叹“骑自行车更好”另一个流行的说法是:“不想活了,买辆摩托车。”这表明北京的交通不能说已经完全现代化了。

与技术现代化相比,各个领域的活动和系统的现代化更加困难和根本。目前,中国在制度上最现代化的领域可能是经济,但由于不合理的经济领域(政府对经济的干预和权力寻租才是主要的),仍然存在许多导致资源配置和发展效率低下的定型观念和不良习惯。就房地产业而言,“没人住在房子里,没人住在房子里”的现象是“非理性”的一个重要表现。至于政治领域和社会生活其他领域的活动和制度,它们远非系统合理化的标准。因此,总的来说,尽管经过近一个半世纪的曲折斗争和艰苦努力,中国现代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一方面,中国的现代化尚未完成;另一方面,部分实现的现代化已经显示出一些消极的后果,引起一些消极的评价。然而,在中国,现代化已经成为一个不可逆转的过程,因为一般公众认为现代化能够满足他们提高生活水平的愿望,政府认为现代化能够满足他们增强国力的要求。

2.中国现代化的开始和早期阶段与基督教密切相关。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在现代化的几乎每个方面,如科学、技术、文化、教育、医疗保健、卫生、妇女、体育、社会福利、新闻、出版、政治、法律等地方,许多基督教传教士和教会都在推动这项工作中发挥了巨大作用。[2]

在19世纪中期的洋务运动中,中国先进人物对现代化的理解只有在工业技术能够丰富强兵的水平上。在1898年改革运动、1911年革命和19世纪末20世纪初新文化运动时期,中国的先进人物和知识分子开始加深对现代化的认识:科学和民主是实现现代化的必由之路。“赛先生”和“德先生”体现了现代化的本质:科学是人类理解和控制自然活动的合理化,民主是人类理解和管理社会系统的合理化。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总的来说,中国知识分子把德和赛视为他们的头号客人,而把德赛的介绍人季军视为敌人。他们对作为现代介绍者的基督教持冷漠、怀疑或敌对的态度。如果下层官员和19世纪下半叶由于没有现代化意识而积极参加反宗教运动的人之间没有矛盾,那么20世纪20年代积极参加非基督教运动的知识分子显然是矛盾的,因为他们有意识地代表了人民对现代化的要求,但强烈反对现代化的引入。[3]这一矛盾的主要原因是知识分子的民族主义情结以及中国近代史的客观环境。西方列强的入侵刺激了知识分子的民族主义情绪,而基督教的扩张将这种情绪转化为基督教。[4]这种强烈的情感使得大多数中国知识分子对西方文明的理解仅仅停留在表面,他们无法理性地认识到他们的民主科学观与他们的基督教核心之间的联系。

从20世纪30年代到70年代,除了短暂的片面发展之外,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因战争和动乱而大受挫折,基督教逐渐与之分离。但话说回来,现代化追求发展。在这50年里,中国人只能要求生存。我们在哪里可以谈论发展?脱离现代化的不仅仅是基督教,还有宗教吗?

3.当然,基督教脱离中国现代化既有外部原因,也有内部原因。外部原因是:日本对中国的侵略进一步加深了民族主义情结,使公众的视线远离基督教;内战搁置了和平建设,使基督教边缘化。“文化大革命”期间,持续不断的“政治运动”使基督教进一步从社会中退缩,并从中国历史舞台(历史论文)上彻底消失。

内部原因是:就基督教在中国的信徒人数而言,在未知的六七十年代之前,天主教徒越来越多,新教徒越来越少,[5]与中国现代化联系更紧密的是新教徒而不是天主教徒。然而,在新教中,大多数基督教徒受到大陆教会和原教旨主义者的影响,对精神问题的关心远胜于社会问题。因此,受社会福音派教会或牧师影响,关心和促进中国现代化的基督徒已成为少数。总之,中国基督教在诞生思想和保守倾向上具有优势,这至少是其脱离中国现代化进程的主要原因之一。

第二,

1.由于邓小平的改革政策,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在20世纪80年代初得以复兴,并在过去20年中迅速发展,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然而,这一过程一直面临着越来越突出的三大矛盾。

一是经济改革和政治改革之间的矛盾。如果没有经济改革,穷国将会变弱,与发达国家的距离将会日益扩大。如果进行改革,可能会加剧经济中的社会分化,从而有可能引发某种社会动荡。如果没有政治改革,社会管理和政治生活中的非理性因素仍将盛行,这将阻碍正常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的全面现代化。如果进行改革,将在一定时期内削弱党对社会的控制,并可能导致党在长期内失去权力。

二是社会制度与国民素质的矛盾。社会制度的弊病加剧了国民素质的下降,而国民素质的下降又反过来维持了社会制度的弊病。这两者的相互依存使人们陷入这样一个奇怪的循环:为了摆脱制度的弊病,我们需要提高国民素质,为了提高国民素质,我们需要摆脱制度的弊病。

三是现代化要求与现代化弊端之间的矛盾。一方面,现代化将给人民带来极大的便利,增强国家的实力。因此,各民族国家先后参与已成为历史潮流,也成为中国人民一百多年来追求的目标。由于中国尚未实现现代化,现代化的要求在中国仍然是普遍合理的。另一方面,中国某些地区的现代化已经表明,它将导致或加剧一些严重的问题。为了实现现代化,中国迫切需要借鉴西方现代化社会的经验教训,弥补现代化带来的弊端——如物质欲望的膨胀、人际关系的冷漠、共同社区的瓦解、生态链的破坏以及对精神文化、传统道德、自然环境等的负面影响。

2.就第一个矛盾而言,经济改革是基础,政治改革是关键。如果我们说经济改革使中国经济由死变活,并在今天取得了巨大进步,那么政治改革必将使整个中国社会由死变活,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等,并取得造福全人类的巨大进步!所有中国历史,尤其是1949年以后,都一再证明了政治在中国社会中的关键作用。上述经济改革和政治改革之间的矛盾只能依靠政治制度的彻底改革来解决。因此,必须进行政治改革。

然而,为了避免社会动荡和混乱,政治改革最好采取自上而下的有序方式。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所谓的“下”或人民应该采取观望和消极的态度,因为只有当所谓的“上”或执政党能够观察到全社会所表达的改革要求时,它才能积极和系统地实施改革。在这里,“整个社会”的表达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局部表达不足以引起足够的重视,或者不足以使改革者考虑系统而全面的改革。

至于第二个矛盾,如果社会制度是客体,那么民族精神就是主体。改善当代中国社会,政治改革是关键,民族素质是基础。因为无论如何,社会制度的改革及其弊端的消除取决于高素质的公民。因此,必须提高国民素质。

要实现自上而下的改革,还必须有自下而上的推动。每个社会群体或社会阶层都应该进行理性思考,采取冷静的态度,尽最大努力用语言或话语表达其合理的要求。同时,还应考虑到其他群体和其他阶层的合理需求,以维护社会和谐。这就要求国民素质提高的方向应该是从自我扩展到自我调节,从自我封闭到自我开放,从自我中心到自我超越。这些变化都涉及某种宗教精神或基督教精神,因为基督教要求人们“自卑”、“爱他人”和“爱上帝”,这是这三种变化的宗教表现。

就第三个矛盾而言,如果实现现代化所需要的是所谓的“工具理性”(语言)或“技术理性”(语言),那么防止现代化弊端所需要的就是所谓的“价值理性”或“存在理性”。因此,最终的“价值”必须得到坚定的坚持,最终的存在不能被“遗忘”。

只有保持存在的合理性,才能引导技术的合理性,[6]既不会因现代化的好处而盲目前进,也不会因现代化的弊端而退缩,而是在前进的过程中不断修正方向。只有害怕终极存在,才能克服极端世俗化、实践性和自我中心的大众心态,提高人民素质,促进政治改革和社会制度建设,使中国的现代化真正做到全面、系统和全社会,同时防止现代化的负面影响。

第三,

1.中国基督教应该采取什么态度来帮助解决第一个矛盾?

中国近代佛教改革的倡导者太虚大师曾主张佛教应该“要求政府而不是统治”。[7]这也完全符合现代国家政教分离的原则和公民权利的原则。[8]同样,一方面,基督教会不应该“统治”或“统治”,另一方面,它应该做好自己的社会责任,积极地说话,表明自己对国家政治事务的态度,从而对政治改革产生积极的影响。众所周知,中国的建制教会[9](中国爱国基督教运动委员会/中国基督教协进会和中国爱国天主教协会/中国天主教教育管理委员会)在中国的政治机构(人民代表大会/政治协商会议)有一些发言和发表声明的机会,而非建制教会[10(疏远或反对建制教会组织的农村和基层教会,或俗称“家庭教会”和“地下教会”)有相当广泛的群众基础。因此,总的来说,如果中国基督教要对当代中国政治改革的重大问题作出积极贡献,就应该把教会的发言机会与非教会的群众基础结合起来,使他们的发言更具代表性。这就要求中国基督教会做出相应的努力,即在既有教会和非既有教会之间扩大现有的门窗。[11]形成的教会应该尽可能放弃控制心态,尽量“走出去,请进来”,去基层信徒那里邀请他们表达自己的意见。另一方面,非机构教会应该努力放弃对抗的态度,努力“走进来,请出来”,走进机构教会,了解彼此的困难,坦诚地交换意见。只有通过这样的内外沟通和协调,基督教会作为一个整体才能具有真正的社会代表性,成为“全社会”改革要求的重要组成部分。

基督教的精神资源和组织形式使其对社会生活的影响大于其在人口中的比例。[12]但是,为了产生积极的影响,推进中国现代化的关键——政治改革,从而帮助解决上述第一个矛盾,采取同样的办法是不可行的,相互反对也是不可行的。由于前一种方法对改革没有任何推动作用,后一种方法可能会导致压力增加并造成爆炸性局面。可以想象,有组织和无组织教会之间的相互让步和相互倾听将有助于放弃这两种不利于社会的做法,而采取唯一有益和积极的办法,即建设性的批评。

2.为了有助于解决第二个矛盾,也就是说,为提高人民的素质发挥作用,从而有助于消除社会制度的弊病,中国基督徒必须净化他们的信仰,并为社会开出正确的药方。一方面,为了消除以往社会制度的负面心理影响,提高人民素质,形成勇于推进制度创新的心态,基督徒需要加入世贸组织的精神和社会福音派的改良主义。[13]另一方面,为了遏制社会道德的衰落,丰富个人精神空的缺失,纠正社会中过度世俗化和腐败的现象,基督徒需要福音派的保守精神和信仰热情。

两者之间的对立源于自由主义传统和原教旨主义传统之间的对立。然而,只要我们把目光从这些西方传统转向中国的现实,我们就会发现两者都是非常需要的,因为每一个都有自己的优势,可以相互补充。因此,在这个问题上,中国基督教教会(大致是所谓的有组织教会和无组织教会)的两种倾向的代表也应该消除敌意,相互理解,共同努力。正如罗马人所说,“人们应该注意他们认为美丽的东西。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我们必须尽最大努力与每个人保持和平。”[14]消除这种意识形态上的对立,不仅有利于城乡、青年和老年、上下、知识分子和工农的信仰者之间的和谐统一,也可以成为中国人民中基督徒的好见证和好榜样,更有利于中国社会制度的完善,这就是“人人自以为美”。至少,社会福音派和福音派之间以及既有教会和非既有教会之间的相互尊重和友好关系,将对中国社会急需的平等和法治概念的形成产生积极和正面的影响。

3.这种共存与合作有着深厚的基础或基础,即终极信仰的统一,即所谓“存在理性”的统一。这种本体论理性,在哲学语言中是“不忘记存在”,在宗教语言中是“敬畏上帝”。[15]在这种“存在理性”或宗教精神的指导下,一方面可以包含技术理性,另一方面可以保留终极价值。所谓对技术理性的宽容,是指在不完全放弃技术理性的情况下对其进行批判,而是对其进行补充、纠正和引导。所谓保守的终极价值是尊重它,不是取代世俗生活,而是体现和贯穿世俗生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适应技术理性,满足中国现代化的要求。只有这样保持终极价值,才能弥补中国现代化的弊端。

只有这样,中国基督教会才能为解决上述第三个矛盾做出贡献。

最后,三个句子可以作为本文的结尾。1.近年来,基督教在中国发展迅速,潜力巨大。2.多年来,中国的基督教环境一直很差,存在许多问题。3.中国基督教会可以为中国的现代化做出重要贡献,但首先必须调整自己,上下协调,和谐相处。它必须本着基督“爱邻”的精神进行自己的改革,为中国社会树立一个宽容、开放和向上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