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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51字硕士毕业论文莫言文学思想研究

论文类型:硕士毕业论文
论文字数:22151字
论点:思想,文艺,右派
论文概述:

本文是文艺文学论文,本文以莫言文艺思想为对象,尝试从渊源内涵影响三个方面探寻莫言的秘密,获得对莫言文学、“莫言现象”总体的理解。

论文正文:

第一章:莫言文学思想的渊源

莫言从20世纪60年代成长到80年代。这一时期政治因素造成的精神文化领域的异常起伏,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留下了独特而强烈的印记。不仅有政治变化,还有现实世界的抢劫。这不仅结束了空当代中国文化的短缺,也迎来了当代文化的黄金时代。

在过去的20年里,社会和文化领域从空之前的封闭走向空之前的开放。首先,他们疯狂地清除所有阻碍社会进步的“毒草”,然后新的文学现象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知识分子作为一个群体,经历了身体和精神上的磨难和伤害。习惯了如履薄冰的生活后,他们在精神上处于极度痛苦和困惑的状态,甚至逐渐变得麻木和冷漠。就在这个时候,改革的春风驱散了生活各个领域的冻结,文艺生活的种子被最旺盛的信念所完全拥抱。经过漫长的夏热冬冷之后,人们终于感受到美丽的春光,可以期待花开。在当时的现实条件下,中国文学的种子将面临什么样的挑战,他们将如何应对?莫言和他那一代人给出了答案。从莫言颇具争议但更坚定的脚步,从他作品中人物的呐喊中,文学研究者的一些思想可能会更被唤起。

莫言文艺思想的形成是特定现实历史环境和个人特殊成长环境、经历和精神困境共同作用的结果。青年生活和现实的影响、齐鲁民间历史资源的转化、西方文学作品的流入和影响构成了莫言文学思想的三大来源。

第一节青年生活和现实环境的影响

莫言1955年出生于山东高密村。他的童年和青年经历了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文化大革命。直到1976年参军,他才离开出生地。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他被深深地打上烙印,并影响了他成年后对历史和现实的理解。文化大革命期间,人们的日常生活、精神空和心理状态受到特定政治氛围的束缚和影响,被彻底颠覆和扭曲。60年代和70年代的事件是对经历者的永久伤害,也是那些在当时环境中长大的人记忆中最丑陋、最畸形和最不情愿的角落。在此期间,精神上坚定不移的信仰突然消失,真、善、美被现实无情鞭笞,人性扭曲变形到无法修复的程度。中国近代史上这一奇怪而狂热的时期,不仅带来了经济落后和肉体迫害,而且在一代人的精神和思想中带来了更严重和持久的噩梦,对人性的怀疑和否定,以及对价值观和世界观的彻底颠覆。这场灾难摧毁了人们正常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取而代之的是怀疑、隐瞒、谎言、挑衅和批评。莫言的性格形成和心理特征与这一时期的成长经历、生活经历和社会环境密切相关。

德国心理学家弗里斯·李曼(freese Li Man)说:“我之所以是我,不是因为我的身体结构,而是因为我对世界和生活有一定的看法,有一定的行为,这来自于我的人生历程。人格就这样形成了,并有自己的特点。”青少年生活中的挫折和太多的困难会给他们的个性留下印记。弗里斯和李曼认为,具有这种个性的人适合艺术创作,他们的个性特征将在艺术创作中得到更清晰的体现:“在艺术方面,他们向抽象和不对称的方向发展;他们试图用代码和符号来表达他们复杂的经历,...,他们经常捕捉他人的心理氛围,描绘语言无法表达的事物,突出他人无法看到或逃避的事物,并在作品中表现出对人的深刻理解。”(2)从这个角度看,莫言从事文学艺术及其创作和获得的相应材料是特殊历史环境和特殊性格的共同产物。生活的突然变化和事物处理方式的逆转和扭曲无疑对莫言产生了强烈的心理影响,莫言情感极其丰富,善于交往。作为一个成年人,他给自己带来了更多关于国家社会、生命意识、苦难意识和人性的不断探索和思考。从文学创作的角度来看,这种社会环境不仅给莫言的成长过程带来了巨大的曲折,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素材和灵感。生活总是公平的。上帝会永远为你打开一扇窗,为你关上一扇门。莫言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第二节齐鲁民间历史资源的转化

一,齐鲁民间历史文化传统

山东作为儒家文化的发祥地,被誉为孔孟之乡。它在礼仪上温和,但在文学形象塑造上矛盾而复杂。一方面是以儒家传统文化为代表的较为正式的文学形象,另一方面是以粗犷、豪放为代表的民间文化特征。民间文化形象可以说是对官方文学形象的反叛和重构,也是对官方文学形象的有力补充和拓展。山东特殊的地域文化塑造了当地民间文化的特殊形象并加以传播。高密的名字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高密县建立于秦朝。高密在历史上很有名。春秋时期著名人物严瑛、汉代经学大师郑玄和清代内阁学者柳永都出生在这里。根据《金楼子行王》,高密是大禹的字。梁元帝·萧艺在书中说:夏宇后氏皇帝,名叫温明,有高密度的人物,这些人物都被记录在1997年编纂的高密县志中。由于地理中心的特殊位置,高密后来成为大国的战场,这里的人们也有更强烈的反抗意识。莫言的《红高粱家族》系列小说和《檀香刑》从民间叙事的角度展现了染有人性真实和生命真实的生活场景和生活方式:那些具有强烈正义感、不受礼法约束的叛逆英雄超越了传统的思维和行为方式;他们敢于爱、恨、抗敌、投降死亡的民间侠义精神是文学史上一种全新的民间文化的亮点。莫言说:“直到2000年我写了《檀香刑》,我才有能力与西方文学竞争,...在最近的小说《檀香刑》、《四十一次逃亡》和《生死疲劳》的创作中,我大踏步后退,学习民间文学和中国传统小说。”这种与现在不同的写作风格的巨大倒退使莫言的写作风格更接近民间文学风格。

高密人莫言见证了他周围的各种历史事件。借助历史记载和民间传说,他不断发现可以用于不同历史时期创作的材料。同时,莫言也在文学记忆中寻找山东英雄叙事传统的脉络,交织着英雄情怀和旺盛的自然生命力。无尽的红高粱海启发莫言从另一个意义上重新发现和解释中国的历史和传统——不是以道德和儒家思想为中心的传统占据了这段历史的核心,而是另一个曾经被忽视的由民间文化、生活意志和“酒神精神”组成的传统占据了真正的核心。这种人生哲学使他发现,自然生命力的蓬勃发展远胜于正统道德的告诫。另一方面,他在价值判断中进一步发现,丑陋和美丽的事物总是不可分割的,是同一结构和模型的两个方面。\"在一个文化结构中,没有“恶”的因素,它的生命力就会枯萎. \"这种深深植根于家乡文化土壤的写作传统和文化已经深入骨髓。山东各种民间故事、民间艺术、民间宗教风格和民间语言成为莫言小说文本创作的资源。

第二章:莫言文学思想的内涵

第一部分是莫言的文艺思想政治观

首先,反对文学的政治功能

莫言这样说是因为在中国从1949年到1979年的30年间,文学创作一直被视为政治的附属品和影响中国人民思想的宣传工具。这种极其狭隘和危险的阶级观念和政党地位限制了整个作家群体的创作自由和文学视野,抑制了许多作家创作才能的发挥。这一时期的文学几乎可以被定义为没有什么文学价值的政治宣传材料,如样板戏,如小说《血海深仇》。莫言的文学观对这样的文学和文学观念表现出抗拒。

文学不能与政治分开。全世界也有许多杰出的作家用他们的作品攻击极端政治。例如,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的《政治与文学》可以说是世界文坛上政治寓言小说的经典,因此被称为“一代人冰冷的良心”。一些批评家甚至说:“如果再有一个人看奥威尔,自由的又一个保证。”可以看出,文学的对抗性价值也深深植根于人们的心中。虽然我非常清楚地知道小说应该远离政治,至少离政治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会有各种各样的情况使你无法控制自己,使你无法约束自己,社会上的不公平现象,并对黑暗政治发动猛烈的攻击。“当然,具有艺术特色的作家总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处理良心、政治和文学作品之间的关系。福柯曾经说过:“哪里有权力关系,哪里就可能有阻力。我们永远不会落入权力的陷阱,我们总是可以根据某种精确的策略在一定条件下减少它的控制。”(2)莫言总是试图用他独特的思想打破政治话语的垄断和影响。他小说的一个突出特点是让公众有发言权。历史上,公众一直是当权者控制和压迫的对象,是话语权最脆弱的群体。在统治和统治的过程中,政治话语逐渐剥夺了公共话语的作用和地位。在政治话语的统治下,公共话语的影响力逐渐被边缘化,甚至被排斥和压制。莫言通过倡导公共话语权来反对和消解政治权力话语的单边统治。

在小说《三十年前的长跑》中,莫言让公众话语巧妙地戏弄了严肃的政治权力话语。他把这个故事安排得更像一个起源于1957年“反右运动”的闹剧故事。权利最初是在文章的引言中被定义的,“从很早以前到现在,权利在我们国家是伟大人才的同义词。我们相信,只要找到右派,世界上的难题就能圆满解决。与该省的传统右派相比,朱将军被认为是当地的“本土”右派。当时,根据该指数,每所学校都必须找到一个右派才能成为典型的批评家,但从来没有被发现。所以组织派了一个“反右王”,选右派的标准如下:就是让每个人都快行军,先出右脚是对的,朱建国总是幸运地先出右脚,所以成功地选到了右边”“右派”应该是在政治生活中犯过严重政治错误的人,而小说文本中的右派则成了公共话语中伟大人才的同义词,这是莫言创造的政治话语反对公共话语的独特处境。与公众生活在一起的右翼是这样的:“奶牛不用吃草就能找到右翼。“如果鸡不下蛋,就能找到右翼。妇女也可以在没有孩子的情况下寻找右派。”公众对右派的看法与他们周围的生活息息相关,真实而简单,这对于具有强烈政治意义的文学和以追求奉承为中心的文学写作风格是一大讽刺。在收集资料的过程中,笔者还发现莫言曾经写了一部中篇小说《革命模式》,这部小说也用西塘的风格写了《沙家浜》,把它变成了一部武侠小说。郭建光和阿青嫂都成了武术专家,极具讽刺意味。莫言在处理政治因素和文学创作方面表现出成熟作家的敏锐判断力。

第二部分论述莫言文学思想的人文内涵。

首先,作家的共同使命

在莫言的文艺思想中,人学的内涵是广泛而深刻的,主要表现为:1 .阐述“生命意识”,分析人性中的各种欲望并加以界定;2.阐述了原始生命本能与文明碰撞造成的人性纠葛;第三,阐述了它对生命的人文关怀,讨论了暴力结构中人的存在。4.阐述“人”在生活中的坚持以及如何实现人性的超越。莫言对人性的不断阐释,尤其是他对暴力情境中人性的探索,体现了他对人性的思考特点。

作家思想与作品思想内容的关系是理论界经常讨论的问题。无论作者是首先被生活感动,还是首先被人物感动,或者他是不是从丰富的生活场景中发现新思想,然后对其进行提炼、改进并将其融入作品,这些都是不确定的。莫言的人性思想在不同的作品中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受1985年寻根文学思潮的影响,莫言写了他的名作《红高粱》,迸发出生命的激情。与此类似,他的其他早期作品显示了更多符合“酒神精神”的人类学视野,并对人性中超越世俗判断的欲望和本能进行了评估。当然,为了宣传感性生命,作品只尊重感性生命,对所包含的邪恶和兽性有偏执的肯定倾向,缺乏对生命力中消极因素的审视,盲目地神圣化生命。这也成为早期作品的一个重要限制。《酒国》和《檀香刑》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这一限制。在这些小说中,莫言的同情心达到了顶点。他对过度追求欲望满足中人性的退化和异化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反映了莫言在释放情感生命的途中寻求生命意义的思想。2004年的《41枪》和2006年的《生死疲劳》也显示了作者对生命渴望的反思。尤其是在《生死疲劳》中,莫言试图用佛教思想冲淡和超越过分执着的欲望,从而跳出感性生命与理性思维的对立思维模式。应该说,莫言小说中从“生命意识”的角度对人性的探索表现出对自身局限的不断挑战和超越,这种探索仍在继续。《蛙》出版于2009年12月,随着新的个体生命的诞生,拯救了陷入政治的人性,这反映了莫言从深化“生命”的角度探索人性的不懈新努力。莫言在采访中说:“我们应该站在人类的水平上,站在全人类的广度上来进行我们的文学创作。作家被要求从人类的高度和人类的立场来写人类文学。文学作品中所谓的同情或怜悯以及所谓的人文关怀都体现在这个地方。”这是作者公认的使命。

第三章莫言文学思想的价值和影响28

莫言文学思想的价值28

第二节莫言文学思想的影响29

第三章:莫言文学思想的价值和影响

第一节莫言文学思想的价值

莫言文学思想的价值在于其独特性。莫言说:“虽然我的文学观念在过去20年左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我一直坚持的一点是个性化写作和个性化作品。我认为作家必须坚持个性的独立性,并与潮流和时尚保持足够的距离。一个作家应该注意并作为写作材料使用的应该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表现出丰富的个性化特征。作家使用的语言应该是他自己的,这可以使他与众不同。作家观察事物的视角应该不同于其他人。所谓作家的人格,当然不是指那种肤浅的非常规和非正式的、作家的人格,主要表现在他的独立思想和独立人格上。”

在当代中国文坛,文学思想的表达具有意识形态特征。莫言希望在这种背景下找到自己的位置。当代中国文艺思想以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的阐释和发展为主流。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初,钱谷融等人关于“文学是人类科学”的论述再次引起了文学对人类的关注。此后,西方文艺思想纷纷涌入,推动文艺树立科学品格。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也得到了新的更大的发展。莫言文艺思想中对人性的恐惧、对人格的尊重和独特性首先发生在这一背景下。

其次,莫言文学思想的价值也来源于他特殊的历史文化传统。历史不仅是历史书上记载的事件的集合,也是人类心灵的一部博大精深的历史。莫言依靠敏锐的感情和思维、真诚的灵魂和勇敢的毅力来认识这个心灵的历史。他的文学思想不仅是个人心灵成长的标志,也是中华民族心灵历史的标志。中西文学的碰撞不乏灵感,但其精神内核却深深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的土壤中。从这个意义上说,莫言的文学思想不仅是对自己的展示和超越,也是对中国传统文学的清醒审视。

结论

莫言的文学思想是对自己文学创作的反思、判断和阐释,从而形成了理解其文学作品的重要入口。莫言的文艺思想与他的创作一样,具有独特的内涵和价值,因此值得同等重视。

在当今的文坛上,有不少作家与莫言齐头并进。这是中国文坛上最具创造力和活力的作家群体。从莫言的文学思想中可以看出这一群体的文学思想意识。从真实的中国出发,展示本土文化力量,更真实地书写中国叙事,是莫言的旗帜和中国当代文学的旗帜。作家应该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有勇气成为公众钦佩的榜样。他可能背负着沉重的精神枷锁,但他可以引导他人在精神上飞翔。莫言的小说就像美味的食物,等着我们一个接一个地把它们放在餐桌上,其中包括中国特色的叙事艺术和传统的语言表达技巧。莫言小说的语言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信息和无数的情感冲突,见证了中国社会的巨大变化,传达了中国精神的内在魅力。莫言的文学思想不仅是对自己文学创作的详细阐释和表达,也是对文学创作的反思和评价,同时也是对当代文学爱好者在技术层面、精神层面和精神层面的一次洗礼。莫言的文学思想在中国文坛可谓独树一帜,值得批评家们深思。与此同时,他把世界视为一个斗士。

像莫言一样,自信不仅是对工作的自信,也是对思想的自信。这是莫言对中国文学的启示。

参考文献(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