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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40字硕士毕业论文俄罗斯文学视角下的波德莱尔

论文类型:硕士毕业论文
论文字数:37840字
论点:俄国,莱尔,象征
论文概述:

俄国象征派将波德莱尔奉为教父,在创作上直接受到波德莱尔作品的启发,他们主要接受“应和”论、“恶之花”主题和城市抒情诗三个方面;俄国阿克梅派和未来派在文坛崛起后,没有否定

论文正文:

绪方理论1。革命现实主义诗人:俄罗斯公民视野中的波德莱尔——俄罗斯文学视野中的波德莱尔不是一成不变的 波德莱尔在不同的学派和时期对俄罗斯的解读有其自身的特点。 过去,我们更关注波德莱尔对俄罗斯象征主义的影响,但很少关注俄罗斯以前的接受。 事实上,市民诗人翻译波德莱尔要比俄罗斯象征主义者早得多 不同于象征主义,波德莱尔最早的俄罗斯翻译家把他翻译成“现实主义”诗人。 本章的目的是介绍俄罗斯公民诗人对波德莱尔最早的翻译,分析其“现实主义”诗人形象形成的原因,并探讨这一时期的翻译与俄罗斯象征派接受波德莱尔之间的关系。 1.1俄罗斯公民诗人对波德莱尔的翻译和他对现实主义的解读俄罗斯文学对波德莱尔现实主义的解读始于19世纪,而被誉为“欧洲最后的知识分子”的沃尔特·本杰明(walter benjamin)是第一个讨论波德莱尔1923年在海德堡发表的文章《译者的任务》的人,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抒情诗人后来遇到了读者。 相比之下,俄罗斯公民诗人奈·库洛奇金(Nye Kurochkin)、德·米纳耶夫(De Minayev)、雅库博维奇(Jakubovic)等人更早就开始翻译和诠释波德莱尔的现实主义。 象征主义诞生于法国。波德莱尔是法国象征主义的先驱。他的诗歌的最早的俄罗斯翻译家不是俄罗斯象征主义的先驱,如切图切夫和费特,而是几个拒绝“纯艺术”的“内格拉索夫学派”的“公民诗人”,如尼·库洛奇金、德·米纳耶夫和雅库博维奇 当他们向俄罗斯读者介绍波德莱尔时,他们有两个共同的特点:第一,他们关注“邪恶之花”搅起社会现实的一面,认为波德莱尔是法国激进的革命现实主义诗人,这在鲍里斯、巴尔蒙和埃利斯的眼里与波德莱尔大相径庭。其次,他们的翻译在很大程度上被“操纵”。例如,在晚清和中国的五四运动中,译者也重写了原著。 尼古拉·斯捷潘诺维奇·库洛克金(Nikolai Stepanovich Kurochkin),第一位《邪恶之花》的俄罗斯翻译家,记者和社会活动家,1860年后与他的兄弟贝伦格和舍甫琴科的翻译家瓦西里·库洛特钦一起出版了《星火》。后来他转到了《祖国纪事》,加入了民粹主义团体“土地与自由”,认为文学应该为民主革命服务。 在波德莱尔写给雨果的《小越南》(Les Petites Vieilles)中,库洛奇金带着愤怒和怜悯读了这位法国战友描绘的弱势群体贫困生活的真实画面。 他于1869年将这首诗翻译成俄文,并发表在《祖国纪事》上。 “民粹主义者”、“市民诗人”和“反象征主义者”实际上是象征主义的先驱,也是俄罗斯前象征主义时代“颓废诗人”查尔斯·波德莱尔最强大的传播者。 1.2市民诗人解读波德莱尔现实主义的原因为什么《象征森林》中的恶之花被19世纪的俄罗斯文学视为“现实主义”?其原因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受当时法国对波德莱尔理解的局限影响 1886年,法国诗人让·莫雷斯在《费加罗》中发表了《象征主义宣言》。象征主义最初是作为一个文学术语提出的。 在此之前,波德莱尔在法国也颇有争议。 就在1857年《邪恶之花》出版后,法国第二帝国法院对波德莱尔本人和《邪恶之花》的出版商处以罚款,罪名是“粗俗的‘现实主义’将不可避免地导致道德败坏”,并要求删除诸如《向撒旦祈祷》等诗歌 官方关注的是在《恶之花》中对巴黎街景的清晰而现实的描述,以及整个法国资本主义社会丑陋病态和亵渎神明的一面 这里的“现实主义”不是指文学流派,而是指波德莱尔触及的太多弊端 这时,法国文学中,浪漫主义出现了裂痕,古典主义有了复苏,唯美主义旗帜飘扬,“现实主义仍在混乱中”(2) “现实主义仍在混乱中”是指:现实主义作为一个文学概念是在19世纪50年代两位伟大的大师司汤达和巴尔扎克去世后才提出来的,直到20世纪60年代“自然主义”开始出现时才得到承认 尽管如此,司汤达和巴尔扎克作品中表现的现实主义已经开始主导法国文学,这是由客观历史条件决定的。 当时,法国社会资本主义经济正在蓬勃发展,劳动人民生活在普遍贫困之中。 欧洲革命爆发于1848年,在此背景下建立的第二个法兰西共和国成为拿破仑侄子路易·波拿巴手中恢复君主制的工具。 \"当他成为总统时,他宣誓效忠民主共和国,但四年后他成了法国皇帝。\"③他自称“拿破仑三世”,建立了第二个法兰西帝国。\"面对法国历史上最后一次农民起义,他掌权了。\"④自由民主和激进左翼的思想再次受到压制。 虽然法国的资产阶级革命取得了胜利,但人们已经慢慢走出浪漫的革命激情,不再相信资产阶级的华丽承诺,他们对社会的失望感日益增加。他们开始关注现实,希望上层社会的丑恶会被痛击,社会和政治问题会暴露出来。 在这种背景下,政府自然将波德莱尔的《恶之花》视为“现实主义”的异端 事实上,法国自然主义小说家亨利·赛德(Henry Ceard)早就认为波德莱尔的现实主义比颓废更重要,但却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19世纪,俄罗斯波德莱尔最强有力的宣传者雅库博维奇通过赛德首次与波德莱尔接触 法国人对波德莱尔理解的这种局限自然直接影响了俄罗斯人对“诗歌之王”(兰博)的解读 2.伟大的象征主义者:从俄罗斯象征主义者的角度看波德莱尔的俄罗斯象征主义:它的出现有其自身的传统和外部影响 法国诗人查尔斯·波德莱尔对俄罗斯象征主义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尤其是对老一辈的影响,被俄罗斯诗人视为具有开拓性意义的伟大象征主义者。 事实上,波德莱尔从未说过他是象征主义者,也没有举起象征主义的旗帜。 一个伟大称号的授予主要来自俄罗斯象征诗人不同于市民诗人的期待视野,以及他们解释自己诗歌思想的需要。 然而,与市民诗人相比,俄罗斯象征主义者更愿意从象征诗学的角度去发现波德莱尔。 本章主要从波德莱尔的评论、日记、信件和翻译等俄罗斯象征主义文献入手,从俄罗斯象征主义的角度再现波德莱尔,并从“和谐”、“邪恶之花”和“城市抒情诗”三个方面论证波德莱尔对俄罗斯象征主义的影响 2.1俄罗斯象征主义者米纳耶夫、雅库博维奇和内格拉索夫学派的其他人对波德莱尔的翻译,在当时俄罗斯文坛盛行的风气和民粹主义革命的影响下,把法国象征主义的先驱查尔斯·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作为“公民诗人”、“现实主义诗人”和“革命诗人”介绍给了俄罗斯 然而,越接近世纪末,诗人就越觉得找不到出路。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俄罗斯诗歌中消极颓废的情绪日益高涨。没有像普希金、费特和内克拉索夫这样的伟大诗人出现。人们对现实感到失望,看不到清晰的未来。然而,他们预见到变化的到来,并试图探索新的灵感和诗学。 在这次搜寻中,梅雷兹科夫斯基、博里索夫、巴尔蒙等人进入了文坛。 正如巴尔蒙特所说:“颓废派是这个颓废时代的代表。这些人认为,在两个时代的边缘,一个时代已经结束,另一个时代还没有开始。” 他们看到夕阳西下,黎明仍在地平线上的某个地方沉睡...\" ①俄罗斯青年诗人发现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法国的《市民诗人》中颓废的内容和象征主义正是他们所需要的,而《小散文诗》中的“忧郁”迎合了世纪末人们的情绪。 在法国,波德莱尔的后裔,魏尔伦、兰博和马兰,领导了法国象征主义诗歌。波德莱尔也被重新认识并定位为象征主义的先驱。 在这种背景下,一些被称为“俄罗斯象征主义者”的诗人出现了,他们也开始把波德莱尔视为现代文学的鼻祖和象征主义诗歌的大师。 2.2波德莱尔对俄罗斯象征主义的影响波德莱尔对现代文学的贡献很难概括。他的“对应论”为象征主义的创作奠定了美学基础。邪恶之花大胆聚焦于“邪恶”,描写“邪恶”,思考“邪恶”,甚至追求“邪恶”。同时,他也将城市纳入抒情诗的主题,使城市抒情诗成为现代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波德莱尔对俄罗斯象征主义的影响在几页中还很不清楚。 以下是波德莱尔从“对应论”、“恶之花”和“城市诗歌”三个方面对俄罗斯象征主义政党的接受概况 在创作过程中,俄罗斯象征主义者以“和谐”精神为指导,寻找感官的联系和思想在现实中的投射。“对应”是象征主义诗学的基础。俄罗斯象征主义的许多诗歌和理论文章实际上在不同程度上解释了“对应”,即使没有“сооооост”或“波德莱尔”的迹象 例如,贝雷在《作为世界观的象征主义》中说:“世界另一边的象征充满了人们的整个身心。” 音乐完美地代表了符号,这就是为什么符号总是音乐性的。 (4)“通信”的影响还在继续。尽管象征主义并不落后,诗人厌倦了晦涩的表达,但他们对“通信”的接受并没有停止。俄罗斯未来学家赫尔列尼科夫,像巴尔蒙和贝雷一样,也在《世界艺术家》中分析了俄语字母和几个语音组。这是对“通感”的具体解释 从古米列夫的《船长》中,我们也可以看到诗人对“和谐”的追求 “和谐”对现代主义有着深远的影响 2.伟大的象征主义者:俄罗斯象征主义视角下的波德莱尔212.1俄罗斯象征主义视角下波德莱尔的翻译212.2波德莱尔对俄罗斯象征主义的影响283。波德莱尔从俄罗斯阿赫梅和未来主义的角度433.1俄罗斯阿赫梅和波德莱尔433.2俄罗斯未来主义和波德莱尔49结论55在结论的正文中,我们从俄罗斯文学的角度对波德莱尔的产生和变化进行了考证和分析 作者首先做了一个简要的总结:波德莱尔在法国成名之前就进入了俄罗斯文学的视野,因为俄罗斯人非常关注法国文学的发展;对法国文学的评价、俄罗斯文学的空精神以及波德莱尔创作的内在因素导致了市民诗人对波德莱尔的现实主义解读。俄罗斯象征主义者视波德莱尔为教父,直接受到波德莱尔作品的启发。他们主要接受“和谐”、“邪恶之花”和城市歌词的理论。俄罗斯阿赫梅特和未来主义在文坛崛起后,他们并没有否认波德莱尔是象征主义的先驱,而是将其视为过去时代抒情诗成就的丰碑。 研究波德莱尔在俄罗斯被接受的历史已经丰富了我们的视野。 然而,我们应该通过这一现象继续思考文学交流、翻译和阐释的本质。 参考[1]。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Trans。亚丁。桂林:丽江出版社。1982.[2]。波德莱尔选集。Trans。怀玉。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5。[3]。《波德莱尔美学论文集》。Trans。郭洪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4]。波德莱尔。邪恶之花。Trans。郭洪安。桂林:丽江出版社。1992.[5]。波德莱尔。巴黎邪恶之花的忧郁。Trans。钱春琪。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6]。布洛赫/叶赛宁。布洛赫/叶赛宁诗选(译)。郑体武和郑铮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7]。晋楚-易。波德莱尔从俄罗斯现实主义文学的角度。中国比较文学2011 (2): 131-144。[8]。晋楚-易。波德莱尔从俄罗斯象征文学的角度。俄罗斯文学2012 (2): 53-64。[9]。俄罗斯现代主义诗集。trans。郑铁武。上海:上海翻译出版社,1996 第460-461页 [10。高尔基。高尔基全集。第18卷。京弘毅。克里姆·萨姆金的生活。第二部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