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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22字硕士毕业论文形式政治——论周作人20世纪30年代散文的政治表达

文类型:硕士毕业论文
论文字数:45622字
论点:周作人,文学,形式
论文概述:

本文是文学毕业论文,笔者在论文中引述了大量周作人自己叙述,就是希望能够\"用周作人来说周作人\",即从周作人写作实践自身的逻辑出发,探讨这一实践与革命文学思潮的关系。

论文正文:

第一章“乱世”的政治逻辑第一节自我意识危机周作人20世纪30年代的散文形式和写作主题并不是在这个时期创作的,而是在他20世纪20年代的写作中隐含的 在1923年的选集《我的花园》(My Garden)中,两组题为《绿洲》和《茶话会》的文章大多由翻译片段和评论组成。其中,《沉沦》、《王尔德童话》和《你要去哪里》都是“关于一种书”的文章,可以说是20世纪30年代中后期“文超”的雏形。然而,1924-1926年间写的散文《故乡的野菜》、《饮茶》、《苍白的小学生》、《鸟声》和《吴鹏船》也在一定程度上具有“文潮”的形式特征。我们还可以在《随笔》中看到对“植物、昆虫、鱼”和日常生活的关注 然而,这些形式并不是周作人早期唯一的写作风格,甚至不是他主要采用的形式。 周作人说他也和“流氓鬼”和“君子鬼”生活在一起,但他早期的散文更多的是一种批评当前弊端的“杂感”写作。 在那些具有强烈现实意义的“人事评论”中,周作人的坚决态度与这种“平和冲淡”的散文形成鲜明对比,无论是对封建传统思想的批判还是对军阀统治的批判。 然而,正是他早期作品的丰富性提醒我们,周作人作为一名作家,在20世纪30年代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也可以带着“复杂的感情”去“浮躁尖锐”的写作。他为什么选择另一种形式和风格?同时,这些隐含在早期的形式在20世纪30年代也发生了变化。 就“临摹书籍”而言,20世纪30年代散文临摹的构成急剧增加。 此外,与《自己的花园》和《雨天的书》中具有“启蒙”使命和丰富情调的散文相比,看似孤立的语录并没有融入文章的整体情调。无数支离破碎的摘录带来的“知识”打破了早期引文和散文之间的一致。 如果说周作人在他早期的《书论》中只阐述了相关的理论问题并对这本书进行了评价,那么在他20世纪30年代的黑暗引文中,大量的引文并没有看到精神内涵和审美超越,他的散文由于枯燥的阅读经历而饱受“文学性”腐败之苦。 可以说,周作人20世纪30年代的形式隐含在他的早期作品中,但这一时期发生了变化,最终成为他所重视的形式。 正是因为形式存在于周作人写作的起点,所以周作人在20世纪30年代的形式变化具有不同的意义。 如果说周作人早期散文中的语录是由于他对生活的兴趣而“无意”的,那么20世纪30年代的大量语录就是他的“有意”追求,这是他在当时政治语境制约下的必然选择。 20世纪30年代,当与主流政治的矛盾变得极端时,当周作人只想通过某种形式来表达自我意识时,出现了一种特殊形式的“意识”。 更准确地说,人们已经认识到形式的必然性。 在“意识”缺失的驱动下,早期形式开始寻找自己存在的理由,并开始按照一定的特定规则来定义自己,最终成为周作人散文创作的主要文体。 正是这种“自我意识”使周作人在20世纪30年代的形式与早期的形式有所不同,并成为特定语境中一些特殊规则的象征。 第二节语言表达的困境................自我意识危机的出现证实了这种自我意识不是内向的,而是与外界联系在一起的。 同时,对于周作人来说,他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幻灭和清醒,并没有放弃寻找“懂平庸的读者”,因为他的自我意识指向语言之外,他有交流和沟通的欲望。 然后,当这种表达欲望被时代对文学的政治要求所震惊时,表达形式的缺失空使周作人陷入了语言表达的困境。 从1927年到1928年,周作人陷入了“左”与“右”的话语困境:“禅宗文学不能做,诅咒文学不想做。” 在“革命”的背景下,周作人在1928年11月宣布,他不会在他的《在封闭的家里读书》一书中谈论时事1929年,他根本不写作。\" 整整一年,周作人只出版了十几部作品,其中一半是序跋、书信等。 “失语”的焦虑和“写不出文章”的悲伤交织在一起,成为周作人此时难以突然发生的内心纠葛。 这是一场深刻的话语危机 “每个人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但是他们无法大声喊叫。这是普通人的悲哀。这确实是那些别无选择的人的耳朵。”周作人与时代脱节时,缺乏文学表达的意义空使他无法表达自己。 他怀疑胡适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乐观态度,并在他因促进人权而被国民党政府调查后写了一封信,建议胡适不要说闲话。同时,他也怀疑他的“感情”在“文字”中是否也能表达出来 与周作人前期的创作相比,我们可以发现此时的危机更多是由于空一种表达形式的缺失。 ............................第二章:形式精神反抗;《辩论的缺席》第一节周作人一直对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持反对和否定态度。 然而,很少看到他用散文直接表达自己对革命文学的看法,更少看到他用文字积极回应革命文学倡导者的批评。 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辑的《革命文学论辩材料选编》,1928年至1932年间,周作人只有两篇文章,即《文学贵族》和《鞭炮》,被认为参加了革命文学论辩。 其中,《文学的贵族》是周作人1928年1月在中法大学的演讲记录,也是他唯一一篇表明是“针对那些提倡革命文学的人”的文章 周作人在文章中表达的观点与程吴芳两个月前在《完成我们的文学革命》中提出的指控是一致的 程吴芳批评说,“周作人先生和他的周期”在“完成我们的文学革命”中“堕落成了一个死胡同”。周作人在《文学的贵族》中反对“用第四阶级文学或无产阶级文学或平民文学攻击所谓的贵族文学”;吴芳呼吁要牢记文学艺术应该以“时代要求”为“合法基础”。周作人指出,他不同意文学应该以“这个时代的精神为本质轴心”。文学的价值不在于“能够帮助政治活动和改革取得成功” 1928年2月出版的另一部《鞭炮》也是程吴芳八天前出版的《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 针对程吴芳指责“以俞氏为中心的周作人派”是“休闲资产阶级”,周作人提出所谓的“第四阶级”与“H阶级”没有区别,“大众政治”仍然是“资产阶级专政”。程吴芳高呼文学应该以西农工人为目标,“争取群众,不断给他们勇气来保持自信”周作人说,“许多运动员仍然很浪漫,经常把大众理想化。” 在这两篇回应革命文学的文章中,我们可以看出周作人此时的回应仍然是“百感交集”时期论战的延续。 虽然它不再像20世纪20年代那样是一篇有争议的文章,但它并不像以前与陈锡禄、高昌华等人的争论那样直接尖锐,而是通过指出对对方的每一项指控来表达自己的观点。 在...................第二节,小溪/大平的演讲和抱负/道观“几个月没写文章了,世界形势似乎发生了很大变化”——在1930年4月发表的文章《金鱼》的结尾,周作人似乎第一次正视了时代形势,重新开始了散文创作。 “草、虫、鱼”为内容的“小品”成为周作人恢复散文创作的起点。 当左翼文人呼唤“血与泪的文学艺术”时,周作人的“草木、虫与鱼”散文被认为已经从主动抗争走向被动退隐。 然而,从周作人在这一时期的写作中反复强调“始终做点什么”,可以发现,至少在他的意识中,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转向与早期写作并不截然相反。 面对未被认可的革命文学潮流,当周作人放弃用文字直接表达自己的政治态度时,“速写”作为一种能够容纳自己政治意识的形式受到了他的关注。 周作人建构了这种二元对立的革命文学形式,这使他的自我意识得以坚守和延续,也使他逐渐找到了自我意识的表达方式 (1)“倾向”与“品质”:文学与政治的时代主题“我们的现代是革命时代,我们是从事文学的人 我们从事的文学与时代有什么样的关系,时代对我们有什么样的要求,我们应该对时代采取什么样的态度,这些问题我想在这里讨论。 ”1926年,当郭沫若大声呼吁重新定义文学与革命的关系时,随着北伐战争的开始逐渐兴盛起来的革命文学思潮,实质上提出了文学与政治的关系作为时代的话题 对于那些从事文学的人来说,这实际上是本杰明所讨论的“倾向”和“质量”之间的另一场争论。 在革命文学的“倾向”、“品质”或“主义”、“文学”的取向上,“文学与革命是一致的”。文学必须适应新的政治现实,成为革命时代的“斗争文学”。 在他们提出的“用文学艺术帮助革命”的命题中,文学被赋予了宣传政治思想观念、承载组织阶级力量和改造社会生活的使命。 在这种已经成为革命工具的文学中,文学最根本的价值不再是文学艺术独特的审美性质,而是文学的社会功能,特别是政治功能。 因此,左翼文人把正确的政治倾向定义为“先有思想,后有文学”。思想错误的文学,我们根本不需要它”;同时,文学的质量被排除在文学的价值之外,艺术形式在思想内容面前被极度简化:“我们的艺术手法观念不同于单纯和强烈。” 这是“趋势”压倒“质量”的胜利 文学不能表现出自身的审美特征,但必须表现出正确的政治倾向和所服务的政治意识形态。 这种重质轻质的文学主张,导致了引领革命文学观念和口号的倾向,成为周作人在20世纪30年代不断谴责的“载道”文学。 ..............................第三章文本复制:形式空……47第一节异质接头阻力……47第二节形式上的政治和冶金紧张...................53第三章文本复制:形式间的寓言空第一节异质的共同抵抗当周作人打算将“文本复制”作为一种文体形式来操作时,这种形式延续了散文“自我就是目的”的写作理念 笔记的转录使他除了模糊的“草图”之外,还找到了另一种“写作方法”,这种形式最终成为他在时代背景下的特殊说话方式。 近年来,学者们从“文潮体”的具体内容开始逐渐关注“文潮体”的社会意义 他们指出,《文超缇》引用的各种学者基于人的情感和物理学的思想站在革命文学八股文写作的对立面,暗示周作人对当前革命话语的不满和反抗。 然而,他们忽视的是,周作人通过抄录表达他的“不愿意说出来”的观点时,这种形式的现实意义不仅在于他抄录的具体内容,还在于他赋予了形式本身以反抗意识。 作为“小品”的替代,“文超”的结构形态也是基于周作人在《中国新文学的起源》中的散文理论 “在我看来,中国文学一直在两股对立的力量之间波动。过去是,并将永远是 “如果在胡适的《白话文学史》中,中国文学史分为“传统古文史”和“白话文学史”,前者从演变的角度看都被视为“死亡文学史”;然后,在周作人的《中国新文学的起源》中,当他把中国文学史描述为一部言论和道德两股力量相互对立的历史时,声称被“五四”新文学运动推翻的“传统”不再是一个整体,而是一部由“正统”和“非正统”文学线索构成的内部差异的历史。 周作人认为,“正统”的文学语境始于韩愈,自宋代以来,定型的写作和策略逐渐形成,与此密切相关的桐城派古文,甚至是本书中隐藏和隐晦的20世纪30年代革命文学。 与此同时,作为“非正统”文学的代表,六朝文、晚明文、清代笔记和儒家笔记被置于他梳理的另一个文学语境中。 ............................得出结论:周作人20世纪30年代的创作经历了一个从“失语”到“恢复”再到新“程式化”的过程 在这一转变过程中,永日文集(1929)、见集(1932)和夜阅本(1934)分别是周作人在过渡时期、探索时期和成熟期创作的集锦,代表了他在20世纪30年代不同阶段的创作状态:第一,过渡时期(1927-1930):1929年出版的永日文集是周作人“失语”过程的记录,缺乏清晰的思路和统一的散文理论支撑。 此时,周作人散文中的对立和方向感仍不明朗。正如周作人的“寻路者”所表达的,他认为这是一种“忏悔”,他现在面临着找不到路和没有逃跑路线的困境。 这种集中的“十六篇杂感”可以说是他坚持在1928年创作前期,但毕竟他不能继续这种基于事实的写作风格。1929年,正如《闭关自守的理论》( the theory of studying in a closed house)一书中宣布的那样,收入同样集中,他不再直接回应和参与时事。 第二,探索时期(1930-1932):周作人从1930年开始恢复散文创作,他在1930-1931年的大部分探索都是在1932年版的《见集》中进行的 在这部历时三年的文集中,周作人的写作风格和写作风格开始发生变化。 然而,周作人此时还没有通过清晰的形式走出表达的困境。 1930年后的半年里,周作人写了不到十篇散文。 第三,成熟期(1932-1937):随着1934年版《夜读临摹》中不同文体和作者形象的出现,周作人迎来了另一个创作高峰期。 在接下来的两年半时间里,他先后出版了五部自编选集,即《夜阅本》、《苦茶散文》、《苦竹杂记》、《风雨谈话》和《瓜斗集》 这标志着周作人最终通过散文形式确立了成熟的定型风格。 他还将继续以20世纪40年代的形式发送“药堂语录”、“药味收藏”、“学习角” 周作人20世纪30年代文学创作的变化与当时主导文坛的革命文学思潮密不可分。 当文学的社会性与写作的个性化相对立时,所有试图维护个人自由的写作都是一种反抗。 当坚持把表达自己意志作为文学中唯一合理方案的知识分子遇到政治困难时,他们既不能妥协,也不能反抗,唯一的办法就是创造一种创新的文学范式。 周作人创造的文学范式与其说是自由主义信仰的结果,不如说是与共产主义政治保持距离的一种方式。 20世纪30年代,当“革命”成为主流话语思潮时,思潮不可避免地会影响其中的个体,而周作人创作意识的转变则是思潮对个体的“逆向”影响。 参考文献(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