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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46字硕士毕业论文濒死体验与文学写作引发的异常心理——以穆旦、张贤亮的写作为例

论文类型:硕士毕业论文
论文字数:38246字
论点:写作,弗洛伊德,斯基
论文概述:

本文是文学毕业论文,经过本文的探析可以发现,穆旦和张贤亮在写作实践中出现相同的强迫重复的病态写作范式并不适宜用纯粹的巧合来解释。

论文正文:

第一章苦难导致死亡的经历第一节战争背景与穆旦的写作1941年底爆发的太平洋战争 出于自身考虑,中英签署了《中英联合防御滨水区协议》,建立军事联盟。中国派遣远征军进入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支持英国联合抗日。 1941年3月,穆旦响应国家号召,辞去了他在联合国大会的教学职务,在军队中担任翻译。 然而,由于盟军内部利益的复杂斗争,作战策略上的领导分歧和失误,以及英国和西班牙军队(猪队友)在对日战争中的连败,中国派往缅甸的第一阶段远征军在混乱的指挥下撤退,步入了该国北部的“野人山”死亡之路。 第五集团军司令杜兴明回忆了这次差点让他丧命的旅程:此时,我们已经弄清了穆旦诗歌的潜在主题。在正面死亡体验的直接刺激下,他热爱表达痛苦的悲观品质被激活和升华,并在作品中得到反复表达和强化。 然而,这里还有更多的问题没有解决:穆丹最初是从哪里获得黑暗生活经验的?死亡的经历是如何影响他的推理和写作的?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他的性格和写作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了对这些问题有更深刻的解释,我们先把它放一会儿,然后在讨论了另一个主人公的相似特征后再做更详细的综合分析。 ..............................据调查,有55万人被定性为右派(其中大部分是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平反的),年轻的张贤亮就是其中之一。 1958年5月18日,张贤亮被送到宁夏郊区的西湖农场进行劳动改造,在那里他经历了席卷全国的大饥荒。 在1958年“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的直接影响下,饥荒于1959年开始在中国蔓延。到1960年下半年,大量的人饿死了。 由于上述历史问题,右派仍留在西北地区的大小农场进行改造。 在中国西北地区,贫困、癌症、资源匮乏以及受极端“左”倾政治路线的影响,右派的饥饿问题十分严重。杨宪辉的纪实小说《夹边沟记》详细记述了当时甘肃酒泉市劳改农场夹边沟的一些具体事件,有助于理解当时的背景,这里不再赘述。 张贤亮的日记小说《我的菩提树》(My Bodhi Tree)以他1960年下半年在劳改营的个人经历为基础,回忆并详细描述了人们在零距离面临饥饿和死亡的状态:许多死亡的人不能说是饿死的,因为每天至少有几碗野生稻汤供应给囚犯。 但渐渐衰弱,慢慢衰弱,比猝死更耐人寻味 此时,人们看起来非常像植物引起的“不适”。 如果你患有肺漂浮症,它从脚开始,迅速扩散到小腿、整个下肢和头部。 就像一个充有空气的气球,脸会膨胀起来,眼睛会变成一条细缝,甚至连光线都无法被吸收,更不用说阅读了。 但是简单的水肿不是“死亡”。如果肿胀的皮肤破裂并留下黄色淋巴液,它离死亡不远。 从受虐狂到死亡本能..............................从第二章心理动力学的角度来看,有一点在第一章的讨论中是不言而喻的。无论是穆旦还是张贤亮,不可避免的是,他不会高兴地反复回忆自己的死亡经历。也许其中会有一些病态的快乐,但这种行为本身肯定不会与快乐和幸福等向上的情绪联系在一起。 那么,这种折磨自己的重复行为包含着什么样的心理机制呢?这个机制的根源是什么?这些都是值得讨论的有趣话题。 显然,两位作家都表现出自发的受虐倾向,这似乎是通过这种强迫行为缓解一些频繁的精神焦虑所必需的。 弗洛伊德在他的研究著作《性学三论》中,从性和理性的角度详细论述了受虐狂问题:受虐狂实际上是施虐的延续,但在受虐狂中,施虐的对象变成了自己,受虐狂把自己视为性的对象。 这两种性变态的魔力在于它们的主动和被动形式经常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那些在性生活中以折磨他人为乐的人通常有能力将性行为的痛苦转化为幸福。 虐待狂通常是受虐狂,但总有一种形式会略微占上风,并成为其主要的性取向。 弗洛伊德的理论脱离了“性”的背景,被放入了更广泛的人类理性范畴,它的发现仍然有效。 张贤亮和穆旦在他们反复的写作中所反映的自我虐待行为,实际上是虐待狂本能被激发,虐待狂对象从外部世界回归自我的表现,他们从这种痛苦的受虐中获得病态的心理快感。 事实上,这种行为也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 想象一下,当穆旦在无法无天的森林中挣扎,张贤亮生活在极度饥饿中时,死亡的力量被完全笼罩,外界的敌意完全无法控制,他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在这种致命的威胁下,惊讶和恐惧的情绪反应将不可避免地给人类带来永久的伤害 强迫性回忆和对创伤经历的反复书写实际上有一些控制的含义。在真实的场景中,他们无法逃脱现实的毁灭,但是在重复认知和体验的虚拟过程中,他们拥有了主人的力量。这种控制可以给他们带来以前在历史场景中缺乏的安全感,但这种安全感必须以心理健康为代价。 第二节超我的压抑与本我的进步..............................首先引出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作为下面讨论的总体框架。 人格结构理论形成于弗洛伊德30年的历史中,并在他著名的论文《自我与自我》中得到系统而深刻的阐释,在精神分离和祈祷领域具有里程碑意义。 简而言之,弗洛伊德将人类心理结构分为三个部分:意识、前意识和无意识。其中,无意识(或潜意识)属于被压抑且无法感知(即无法进入意识)的心理领域。它是心理动力学研究的核心。 其次,弗洛伊德将人类心理学的人格结构分为三个部分:自我、本我和超我。自我是由知觉意识介导的,并与外界直接相连。它是从本我转变而来的一部分,遵从现实的原则。本质在于无意识领域,充满原始本能和理性能量,只追求欲望的满足和宣泄,遵循幸福的原则。超我是由自我发展而来的一部分,与本我紧密相连。它建立了一个道德模型,其主要功能是抑制、否定和约束。它逐渐从童年的自我转变为长期的“自我表演”角色。 运用精神分析来观察穆旦和张贤亮之间的差异,也显示了创伤经历的强迫性重复。穆旦的内向和封闭可能与他严酷而成熟的超我有关,张贤亮的外向和开放可能部分归因于他丰富的本我。 结合以上分析,根据穆旦的写作气质、个性及生活习惯,我们可以大致勾勒出诗人的整体形象:内向、宽容、自我要求高、道德观念强 在这个看似正常而高尚的人格中,我们可以看到野蛮的毁灭倾向,这在前面的章节中已经详细描述过了。 这种过度自律的人格的心理深度实际上是超我对自己施加了强大的压力。弗洛伊德曾在研究抑郁发作的情况时这样描述过:虽然抑郁患者和其他人一样,在健康时期对自己表现出或多或少的严厉,但在抑郁发作期间,他的超我变得过于严厉,责骂、羞辱、虐待可怜的自己,用最可怕的惩罚威胁遗忘,并为自己很久以前的鲁莽行为责备自己... 超我把最严格的道德标准强加给受其控制的无助的自我。 一般来说,超我代表道德要求,我们很快意识到我们的道德负罪感是自我和超我之间紫色状态的流露。 第三章..............................从一个更广阔的角度写相关主题,...................46第1节陀思妥耶夫斯基及其作品……46第二节陀思妥耶夫斯基和穆旦、张贤亮的对位研究……54第3章相关话题写作视野更广阔第1节陀思妥耶夫斯基及其作品作为影响世界的俄罗斯文学代表人物,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可以说是各种异常心理问题的集合。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正是在对人类边缘的探索和挖掘中,将自己的写作推向了世界文学的巅峰。 拓实的写作气质具有非常个人化的风格,无法再现,必然会受到其个性和经历的影响。在死刑仪式和流亡生涯之后,他的心理哲学史诗的宏伟风格才真正成熟和确立。 他一生的痛苦经历和死亡与流亡的特殊经历直接影响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写作风格和主题。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中,强迫重复是显而易见的:死亡、疾病、精神错乱...可以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极其迷恋人们的边缘心理,这些病态心理是通过他作品中不同人物的具体言行来表达的。 通过全面的调查,我们可以发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整个人物谱系实际上隐喻性地反映了他的人格与心理的巨大冲突。 简而言之,他的作品主要描绘了三种类型的人:第一种是受虐者,包括那些受到侮辱和伤害的人和心理异常的人。它们代表了托昂潜意识中无与伦比的强大身份。第二类人是救助者,他们有完美的道德价值观和宗教信仰,并被作为陀思妥耶夫斯基超我的象征来传达。第三类人是双重人格的分裂者,象征着本我和超我所牵引的自我。 ................通过本文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穆旦和张贤亮在写作实践中有着相同的强迫重复的病态写作范式,这不适合用纯粹的巧合来解释。 一方面,由于20世纪中国的总体环境一直处于动荡和曲折的状态,个人的死亡和苦难经历已经成为时代内涵的具体体现。只有诗人穆旦和小说家张贤亮用自己的笔把这个时代的共同创伤和自己独特的气质结合起来,用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 因此,人们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写作(也可以延伸到一个人行为的更一般的层面)受到宏观社会环境因素和微观内部心理素质的双重控制,这两个方面往往在不同的语境中相互渗透,从而不断对一个人的具体行为带来不同程度的影响。 因此,基于这种认识,我们在穆旦和张贤亮的比较研究中,不仅可以看到他们的异同,也可以看到他们之间的异同。我们不仅可以从他们写作(行为)的异同中发现他们内在品质的异同,还可以从他们写作(行为)的异同中观察他们社会环境的异同 因此,在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对位比较中,我们将这种方法应用到了更广的层面,从而获得了更多的启示。 因此,最后一章更多的是作为一种研究扩展的可能性,类似的尝试将为这种“心理学——文学写作(行为)——社会”的研究范式提供更多的可能性。可以预见,从本文开始,未来的研究将呈现出更加丰富和广阔的前景。 参考文献(省略)